說到這裡,他滿滿的都是迷茫。
七年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有的軍官帶領著他們,提著刀子,把領地之中所有的較為溫順羊群牛群以及兔子全部都給砍死了。
密密麻麻的食物之中,他們過了相當幸福的一年。
然而讓他們感到罵孃的一幕誕生了,等他們吃完了所有的糧食儲備之後。
一群又一群的戰鬥力爆表的兇暴羊,兇暴牛,還有跑得賊快的風速兔,被投放到了牧場之中。
這極大的增加了他們的工作量,每一次想獲得食物,他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輕輕鬆鬆的幹掉溫順的牛羊,吃上肥美的羊牛肉了。
得正面把兇暴羊和兇暴牛給幹翻,如此才能夠吃到肉,其獲取食物的難度,直接翻了好幾倍。
最恐怖的是,這僅僅只是開始,更過分的還在後面。
投放兇暴羊和兇暴牛的一年過後,讓他們感到懵逼的情況產生了。
他們的軍官父親們,全面號召他們要行戰士的榮耀,要公平公正的對待他們的獵物。
不允許他們使用武器鎧甲去對付戰鬥力爆表的兇暴羊和兇暴牛,更不許群毆,要一對一的單挑肉搏給予獵物足夠的尊重。
還有,捕獵風速兔的時候,堅決不允許使用遠端武器,石頭都不行,必須要拼命的追,拼命的追,把風速兔給追到之後抓住,這才能吃人家風速兔。
一條條的限制,如同一柄又一柄的大錘,把他們給錘懵了。
他們激烈的想要反對,反對這樣虐待他們的無理規則。
可,每當他們鼓起勇氣,站立到他們的軍官父親和軍官母親的面前的時候,瞅著他們後方那鋒利的超凡大刀,他們可恥的慫了。
不是他們不努力,不堅強,而是軍官父親和軍官母親的刀子實在是太大,也太鋒利了。
不從心還能咋滴?難不成真和自己的父母幹。
不說幹不幹的過,他們對父母的感情可是很深的,一點點的規則限制而已,不足以讓他們之間的感情牽絆得到動搖。
種種原因之下,他們過上了極其苦逼的日子。
今天要和兇暴羊比撞擊,被撞的遍體鱗傷,明天要和兇暴牛角力,稍不注意就要被撞飛七八米。
大後天還不能閒著,要發了瘋的去追那一群跑得賊快的風速兔,那氣喘吁吁的樣,他們的肺都能被他們深深的給喘出來。
回想著曾經的一幕幕,那都是血淚呀。
近些年來,更是不知道因為啥,兇暴羊和兇暴牛,戰鬥力開始一步一步的提升。
風速兔跑路的速度,也是節節攀升。
捕獵的難度是一個月比一個月要難。
明明在五六年前,他是乾的過兇暴牛的,可現在,他根本就幹不過了,每一次與兇暴牛的戰鬥都被兇暴牛撞的遍體鱗傷。
要不是他的父親是一位超凡者,能用超凡力量為他療傷,他早就在一次又一次與兇暴羊的戰鬥之中,被撞死了。
第二強大的半人馬聽著耳邊的事實,嘆了一口氣道:“咱們幾個還算好的呢?”
“我聽說隔壁領地的兇暴羊和兇暴牛,比咱們領地的兇暴羊和兇暴牛要兇多了。”
“每天被撞死的半人馬都不少。”
“不過,他們雖然被撞死的半人馬不少,可他們之中可出了不少的半超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