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深了,雨後的潮溼的風兒夾雜著泥土的清香,雲雨之後的月色照透了空山新雨後的朦朧。
李墨和左右護法,以及兩個僕從回到了秋水閣,僕從.....哦不,錢長老和薛長老來了之後並未久留,回去和上官宗主彙報了。
“長老們,慢走啊。”
李墨揮了揮手,轉頭將關上了門,看向了自己的左右護法。
“兩位護法,當魔教中人很專業啊。”
“咳,小墨你的上仙也是本色出演,要是你早生幾千年,我的教主位置都得讓給你坐。”
秦玉芝堂堂喚魔教的前任教主,現在滿臉心虛的看著月亮。
“方才你們那條計策是怎麼回事,你們到底是哪邊的?”
“自然是你這邊的,方才不過是靈機一動。”
秦玉芝連連擺手。
李墨點點頭,又看向商琴青:“可是我怎麼聽商族長說,你們早就想這麼幹了。”
“對對對,都怪她,都是她天天在唸叨。”
秦玉芝反手就把隊友賣了。
“.......”
商琴青兩眼瞪大,沉默片刻後轉了轉眼珠:
“沒錯,我就是想看血流成河出人命,但輕重緩急還是分的清楚的,方才那都是為了麻痺喚魔教之人,再說了,下了藥你喝了不就是了。”
“那倒也是,我可以不喝.....嗯?”
李墨話說一半戛然而止,懷疑自己多聽了個字。
明知下了藥還喝,這對嗎?
“實不相瞞,磕你倆快讓我磕回第七境了。”
商琴青攤了攤手:“你倆要是真洞個房,說不定我立地掌玄,到時區區喚魔教,都用不著你親自出手,皆大歡喜。”
“誒,老闆,你還說我們,你自己難道是什麼正人君子嗎?”
“當然了,九天十地誰不知道我玉樹芝蘭榜第一的含金量。”
小李同學滿臉深沉,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
好像完全忘了這個排名因為某Cp粉,到底有多少水份。
“那小冰兒早上偷偷洗衣裳是怎麼回事?她那麼愛乾淨,才不會經常弄髒衣服的。”
“那.....徐長老堂堂法體境茶水都會撒出來,我和冰坨子喝茶的時候......沒拿穩有什麼問題?”
小李同學餘光瞥了眼樓上。
還好冰坨子沒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