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她看見了四爺。
不一樣的四爺,不知為什麼,果果有點害怕。
見他一刀插在自己的心口,果果說不出的痛。
她想大叫,想大喊,可就是沒能發出一點聲音。
可他還是沒有放過她,血流滿了全身,他還在她心口上抽插著那把刀。
果果覺得心好痛,好痛,那種心死如灰的痛。
“不要,不要,不要,啊。”果果大聲叫著,她不要,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果果一驚,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手下意識得摸著心臟的位置。
把手拿出來看了看,見到沒有血,果果的心才放了下來:“原來做夢了。”呼了口氣出來。
這時果果才能安撫自己這顆疼痛的心臟。
而在外的譚嬤嬤聽到了聲音,走了進來:“主子怎麼了?”見到主子坐在床上。
譚嬤嬤走了過去,拉開床簾:“主子可是做噩夢了?”
果果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臉,想著夢裡的四爺,她心好痛,但心更冷。
夢裡的他才是最真實的他吧。
這些日子不來梨香院果果剛開始不明白,可聽著他睡遍了整個後院以後。
果果不想明白也明白了。
男人對於自己無法掌控的人和事統一的做法。
果果臉上帶著嘲笑:“嬤嬤陪我睡吧,我怕。”果果沒說假話,她真的怕了。
不得不說,她很怕死,就怕像夢裡一樣,死在他手裡。
心痛到她無法呼吸,她不要這樣,她不要。
譚嬤嬤聽到主子話後笑了笑:“不怕,主子,夢都是反的,來,嬤嬤就睡在外面,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