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有事回稟。”蘇培盛著急,也沒給兩人請安。
“什麼事?”放下手裡的筆問道。
“外院沐主子跪在那裡,想求見四爺。聽說是宋格格突然高燒。”
一開始聽到沐氏跪在外院時,四爺心底有些生氣,可當聽到是宋氏高燒後,四爺嘴角笑了笑。
“走,去看看宋氏。”四爺繞過書桌走了出來,見到福晉正在那裡做著小衣,現以放下手中的針線。
“你先睡下,我過去看看。”
福晉站了起來:“要不我和爺一起去看看吧?”福晉詢問道。
“不用,你有孕在身,自當多注意一些,宋氏高燒你還是別去了。”誰輕誰重四爺還是分的很明白。
福晉也是客套話而以,她比四爺更在意自己肚子裡的那孩子。
她怎麼可能去看宋氏。
“那臣妾就先睡下了,我也有些累了。”說完福晉還打了個哈切。
“嗯,睡吧。”說完四爺就向外走去。
對於這點,福晉識相他心裡還是很滿意的。
到外院就看到沐氏跪在地上,四爺上前拉了起來:“自己身體也不好,怎麼還跪在地上。”
“奴婢沒事,可宋格格耽擱不起啊。”果果一臉的擔心,眼角含淚道。
“就你心好,走吧。”這話說的很輕,輕到身邊的幾人都沒能聽見。
當兩人到宋氏屋裡時,就見到雀兒一人正在幫著換頭上的毛巾。
“怎麼樣了?”路上來的時候,四爺以讓蘇培盛前去找大夫了,這個時候進宮是不可能的了。
“回主子爺,主子一直高燒退不下來,現在以經不醒人事了。”雀兒跪著回道。
四爺走上前去檢視:“平時都怎麼照顧的,怎麼這個時候才來找太醫?”
見到臉色潮紅的宋氏,四爺心裡火氣大冒。
靈兒也跟著跪了下來道:“奴婢在主子一發燒就去正院請福晉和爺,可是···”
可是什麼?不用問也知道。
果果現在就做著一個關心人的好妹妹,或者好小妾。
聽完這話,四爺有氣也沒地方出,他不能在福晉有孕期間和她去動氣,還是為了個格格。
“大夫來了沒有?”四爺對著蘇培盛吼道。
對於關心孩子這一點,四爺還是做的很好。
床帳周邊的空氣悶得歷害,果果用神只把自己隔絕出來,這下她好過了不好。
別人好不好過關她什麼事,她又不是聖母,什麼都為別人考慮,今天這事她只是為了給福晉上眼藥。
果果摸著宋氏的額頭焦急道:“爺,等不急大夫了,必須馬上幫宋格格降溫,感覺則會出人命的。”
果果伸手掀開了宋格格身上的棉被,朝著靈兒吩咐道:“快去取一大瓶烈酒來,再拿一塊乾毛巾。”
宋氏燒的這麼歷害,普通的退燒藥效發揮太慢了,到時候別說肚子的孩子了,就連她自身怕也是凶多吉少。
“爺,要不你讓其他人先出去吧,奴婢幫著宋格格用烈酒退一下燒?”用烈酒要擦頸部·胸·部·腋下,以及四肢手腳心。
爺在這裡還說的過去,可身邊那些小太監就···
聽完果果話後,四爺就帶著人走了出去。
果果和靈兒一起聯手一起幫著把宋格格的衣服脫光,果果將浸溼的毛巾擰至半乾後,輕輕的擦著宋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