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馬飛帶著光子和小馬哥等人,在青崗呆了三四天,由於閒的無聊,這五個人每天除了喝,就是呆在屋裡打麻將,或者piáo/娼,一次也沒出去過。
第一天和第二天,陳大彪打過兩次電話,開口都是噓寒問暖,關心一翻,也表示正在攏錢,就這兩天,先給馬飛拿回去一半。
“八萬,。”光子站在小馬哥後面,看了半天,伸手從他牌裡拽出一張,扔了出去。
“糊了,,夾兒,。”鄭偉激動的喊了一嗓子。
“我發現,你他媽好像李雲龍部,一炮乾死坂田的那個虎子,這小炮打的這個準,,一共玩三把,點了三個夾兒,,你特麼是不是看鄭偉有點“緊”啊。”小馬哥勃然大怒,大罵兩句,回頭,就是一個大脖溜子,直接給光子扇床上去了。
“給錢,給錢,別墨跡。”鄭偉依舊興奮的喊道。
“你先等會。”小馬哥敷衍的說了一句,走到床邊,伸手拽過馬飛手裡捧的書,皺著眉頭問道:“別jb看了,你倒是給大彪打個電話啊,,這時間也差不多了,咱也不能天天在浴池撅著啊,,,樓下那經理都挖我兩回了,說我這屁股,如果放開手腳,幹一年的話,使用頻率,起碼能打破個世界紀錄啥的,,。”
“用你屁股幹啥啊,,擦地啊,。”光子弱弱的問道。
“滾你nǎinǎib的。”
“老催人家好麼。”馬飛沉默了一下,撓撓頭問道。
“咱還催麼,,就咱這隊伍,,給他好幾天時間了,還咋地。”老鷹插了一句。
“行,我給他打個電話。”馬飛穿著大褲衩子,坐了起來,隨手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大彪的號碼,不過打了兩遍,都沒人接。
“沒人接啊。”宏光站在桌子旁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問道。
“嗯,可能忙著呢吧,要不,咱去場子看看,。”馬飛攥著電話,試探著問了一句。
“走唄,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去擼會牛nǎi/子去呢,。”光子表示贊同。
“行,穿衣服,走吧。”馬飛說動就動,跳下床,踩著拖鞋,進了衛生間開始洗漱,眾人也都收拾收拾了自己的儀容。
二十分鐘以後,一行六人到了樓下,奔著門口走去。
“哎,先生,先生。”就在這時,吧檯的服務員喊了一聲。
“咋滴了。”馬飛回頭問道。
“哦,您把賬結一下。”吧檯美眉抬頭說了一句。
“那天我朋友不給你錢了麼,。”馬飛皺眉問道。
“他就押了一千塊錢,,早都沒了。”
“cāo。”馬飛罵了一句,拿著包走到前臺問道:“多少錢啊,。”
“4958。”
“多少,,。”馬飛愣了半天,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4958,打了9折。”服務員有點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幹啥了啊,,就他媽5000塊錢,,,我們就開兩個包房,沒事兒喝點水,叫個餐啥的,,怎麼這麼多啊。”
“你們不是叫了服務麼。”服務員看著單子回答到。
“一次198,,你們這地方一共就他媽五個女的,一天輪三遍,也用不上這些錢啊,。”馬飛有點來氣的說道。
“......哦,我剛看到,,你那個朋友,那天走的時候,拿了兩條軟中華,這個錢就一千多。”服務員拿著單子遞給馬飛,說了一句。
“啥,。”馬飛接過來一看,沉默了一會,二話不說,扔了包裡的最後五千塊錢,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