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皇后不到兩公里的街道上,有著一家叫饞嘴蛙麻辣食府的川菜館,此時正是半夜最後一次高峰,搞完破鞋補充體力的,酒吧剛認識的,準備吃口飯,一起出去開房的,喝了一頓,繼續喝第二頓的,反正什麼人都有。
饞嘴蛙1006包房裡,坐著七個二十**歲的青年,還有坐在正當中的鄭坤,和坐在他旁邊的喜子,一共九個人,一邊吃著,一邊聊著,氣氛還挺不錯。
“哥幾個,到皇后,那必須進門就是兄弟,,我必須把各位陪好,來吧,舉杯喝一個,。”喜子喝了半斤白酒,臉sè有點發紅,嘴裡噴著酒氣,光著膀子站起來,一隻手掐著腰,一隻手端著杯,緩緩說道。
“喜子,慢點,不急不急,。”
“能讓我吃兩口菜不,舉杯就幹,誰能受得了。”
“慢慢長夜滴,慌個Jb。”
屋內的幾個青年,雖然這樣說著,但還是站起來舉起了杯,鄭坤坐在人群當中,擺弄著手機,託著下巴,笑呵呵的看著眾人,也不說話。
“我擦真他媽有勁兒,,服務員,再來兩瓶五糧液。”喜子放下酒杯,鬆了鬆腰上的褲腰帶,衝著門外喊了一句。
“喜子,差不多行了,少喝點。”鄭坤點了根菸,勸了一句。
“坤哥,我他媽憋屈啊,,cāo***,我一天累的跟個死狗似的圖啥,不就心思讓場子裡的兄弟過的好點麼,,我知道青哥罵我是為我好,但我他媽做這些誰看見了,上次讓孟飛揍一頓,我忍了,人家是大哥,牛逼,咱整不了,但***雞腸子一個雞頭,他牛逼啥,,他憑啥砍我兄弟,。”喜子喘著粗氣,跟一桌子人,說了他媽一晚上假話,藉著點酒勁,可算說了一句心裡想的話。
“知道罵你是為你好就行,,誰能混到現在,都JB不白給,雞腸子是孟飛把兄弟,是誰想扒拉一下,就扒拉一下的麼,,你青哥,有你青哥的難處,誰不理解他,你還能不理解他麼,喜子,。”鄭坤眼神挺真摯的再次勸了一句。
鄭坤說完,七哥青年該吃菜吃菜,該抽菸抽菸,反正他們剛來,也不瞭解情況,都沒插嘴。
“我到沒有不理解青哥,就是心裡憋氣,都JB社會上混一回,他雞腸子有槍,我他媽就沒見過唄,,我跟你說昂,坤哥,凱撒這幫人最他媽損籃子,跟他媽誰掐,都整一幫小孩支JB前線去,你看跟畢子文掐的時候,那個棍棍殘了,什麼JB軒軒死了,雞頭小海和那個廣州小子,不知道給整哪兒去了,孟飛身邊那幾個把兄弟兒一點事兒都沒有,,,外面都說凱撒牛逼的那幾個人,個個有拿槍就敢崩的魄力,我他媽呸,我還真就不信,孟飛,王木木,他們敢整死誰,,。”喜子自己越說越他媽來氣,咣咣又整了一杯。
“呵呵整死誰,也不能讓你看到,還是那句話,混了這麼長時間,誰都不白給,咱還是跟你青哥保持一定步伐,最近最好別整出,別的爛事兒來,,行了,該喝酒喝酒,該聊天聊天,別扯沒用的,我上個廁所,。”鄭坤笑呵呵的說了一句,衝著桌上的人擺了擺手,拿著電話站了起來。
“坤哥,我跟你去吧,。”一直坐在鄭坤旁邊沒怎麼說話的一個青年,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不用,陪好你喜哥,。”鄭坤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孤身一人,推門走出了包房。
出了包房,順著走廊,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點了根菸,走到視窗,皺著眉頭看著手機上的簡訊,按了一下回撥建。
“喂,發簡訊了。”電話接通以後,鄭坤開門見山的問道。
“坤坤哥是吧,,我是在網咖跟你打CS那個小子,記得不。”電話裡傳過來凜冽的風聲,和一個不算他媽太成熟的聲音。
“嗯,我知道,咋滴了。”鄭坤摸了摸鼻子,淡淡的問了一句。
“哦,你讓我辦那個事兒,我辦完了,。”
鄭坤一聽這話,嘴角揚起一絲微笑,沒出聲,靜靜聽著電話裡的不太成熟的聲音,滔滔不絕的說著。
過了能有兩分鐘,電話裡的聲音把話說完,鄭坤淡淡的問道:“你確定麼,你可整準了,。”
“沒跑了,你放心吧,哥,專注“遞點兒”數十年,是跟你鬧呢麼。”電話裡的聲音,毫不猶豫的吹著牛逼說道。
“行,我知道了,。”
“那個,,坤哥忘了點啥沒。”
“你去網咖吧檯,跟那個長滴跟沈殿霞的收銀說,鄭坤讓你取點東西,她哪兒我給你留了兩千塊錢,。”鄭坤隨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