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王文博這一鬧,屋內的客人頓時,連帳都沒結,就跑了,他們不一定相信,會是飯店不乾淨的問題,但就即使他們不想結賬,老闆娘又能說什麼呢???
“哥們,啥意思??沒錢吃飯,帳就算了!”老闆板著臉,面無表情的看著王文博說道。
“操,你看我像差錢的人麼??別說幾十塊錢的飯錢,就是幾千我也結的起,但我吃出病來了,你咋算??我去防疫站投訴你,你立馬就關門!信不?!”王文博一副大款的派頭。
“那你啥意思??”滿手都是油漬的樸實老闆,心裡怒氣沖天,但是又無可奈何,因為王文博說話的時候,他看見,王文博的腰裡,彆著一把明晃晃的軍刺。
“賠錢?”
“多少?”
“五百!!”
“哥們不容易,起早貪黑,這小飯店,一個星期,也就掙個五六百塊錢!!”老闆商量著說道。
“給五百,沒有下一次,懂不?”王文博齜著牙,一步不讓的說道。
老闆聽著王文博的話,沉默了半天,用圍裙擦了擦手,伸進褲兜裡,掏出了一沓子,一元,五元,十元,二十元,五十元不等的零錢,在指尖唾了口唾沫,認真的點著錢。
“474,今兒剛上完貨,就這麼多了!”老闆看著一沓子錢,手直哆嗦的看著王文博,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是心疼,還是氣的,沒人知道……
“行吧,算給你打個折!”王文博用牙籤扣著牙,慢慢悠悠的接過錢,揣進兜裡,拍了拍老闆的肩膀說道:“下回炒菜的時候注意點,呵呵!”
王文博無恥的敲詐完,小飯店的老闆,帶著狼心狗肺的弟弟,還有兩個學徒,心滿意足的走了。
是的,王文博起家,就是靠著敲詐這些門面不超過六七平米的,小的不能再小的飯店。
敲詐這種飯店有以下幾點好處,第一,飯店不大,肯定沒啥背景,不用擔心報復,第二,經營這種飯店的都是外地人,或者農村來城市務工的夫妻,多半會選擇息事寧人,第三,這些人,法律意識不高,錢也不是太多,基本不會報案,而且就算報案,金額太少,基本不會立案。
就這樣,王文博和他弟弟,每天至少吃,二十至三十個蟑螂,終日遊蕩在各種衚衕,小巷,多了不敢說,去掉失敗率以外,每天混個五六千,一點問題沒有。
失敗率主要出現在,蟑螂上,因為有時候一著急,不排除一口吞下去的情況,所以無恥到極致的王文博,才發明了兩個人一起吃的辦法,來提高成功率,當然也有脾氣暴的老闆一毛不給的,但不超過三個小時,店鋪準保被砸。
就這樣幹了一兩年,王文博攢了不少錢,但是正好碰見了,嫉惡如仇的關宇聽說了這事兒,所以明察暗訪了不少飯店,做了不少素材,以敲詐勒索罪,判了王文博三年。
出來以後,王文博手裡有了錢,也他媽不再吃蟑螂了,在文化宮對面,整了十多個小姐,弄了個歌廳,據說這些小姐,他最少抽成百分之五十,誰要不聽話,想跳槽,王文北直接拎著片兒刀,就開剁,小姐多數都是低檔的三十歲左右的婦女,只要不破相,還真就沒人敢報案。
週而復始,王文博以暴力為手段,以無恥為中心思想,再配上手裡錢厚,還有個**B的親弟弟,當急先鋒,很快就戳出去了。
成名以後,王文博低調的多了,很少惹事兒,但一惹,準保是大事兒,所以社會上名頭也挺響亮,如果不是資金不是太雄厚,不比朱浩龍,畢子文差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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