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再次被提出來,讓教皇安迪感到了憤怒。
說了這麼多,本以為這個問題就可以一筆帶過了,誰知道這個溫德。伍德卻還不依不饒地追問,怎麼看也象是要和自己翻臉的前兆,他身為教皇幾時遇見過這種不知進退的橫人。
不過活了近兩百年,教皇安迪的修養城府已經到了一個深邃莫測的地步,再加上無敵雖然提出了這個問題,但畢竟沒有真正和自己公開攤牌為敵,他心怒氣上升,可終於沒有立刻和無敵撕破臉。
只是沉聲緩緩道:“伍德閣下為什麼要對這個問題鍥而不捨呢?”
無敵眯起眼笑了起來:“沒什麼,或許只是我對能殺掉瘋騎士的對手很有興趣。”
教皇安迪一愣,思索片刻才沉聲答道:“如果閣下真要知道,那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拿眼注視著無敵。
“條件!”這一句用得是肯定語氣。
教皇安迪心暗自鬆了一口氣,事情並非他想象最糟糕的那種情況。
“聖戰,是凱撒帝國和比蒙帝國之間的事,我希望伍德閣下還是不要插手進去比較好,閣下你認為呢?!”教皇安迪不緊不慢地說到。
無敵這次並沒有開口,反而學剛才光明教皇的樣,靜靜地看著眼前不遠處奧迪羅的雕像。
光明教皇的打算,他已隱隱猜到,這個光明神殿的最高領袖和自己打得是同樣的主意。
不過無敵是為了奧金族未來的生存之路,而光明教皇則是為了進一步加強光明神殿在人類的影響力。讓無敵不參與聖戰那是不可能地,不過溫德。伍德不參加,不等於圖順不參加。但光明教皇也不是老糊塗了才提出的這個條件。在他想來,其實只要溫德。伍德這個最後騎士不出現在人類聯軍之,那對於整個戰局的影響必然微乎其微。
至於這位伍德騎士是否會隱姓埋名加入人類聯軍,出手拯救聯軍的命運,那教皇安迪卻還另有辦法來解決。
教皇安迪看著無敵沉吟不語。臉上掛起了微笑:能讓這個難纏的溫德。伍德費上些頭腦,也算一大樂事了。
良久,無敵才開口應道:“可以,我答應你。在後面地戰鬥,我這個最後騎士絕對不會插手。”言下之意,卻是溫德。伍德這個身份不出手,他自然有其他身份可用。
教皇安迪臉上的笑意更濃,頷首道:“這樣就好。我還有些事想要先對伍德閣下你提醒一聲。以免閣下遇見意料之外的麻煩。”
無敵看著教皇安迪那泛動著白光的臉上似乎出現了一種有些怪異的微笑,那神情彷彿偷到了雞的野狗一般奸詐。
“還有什麼事需要陛下親自提醒的?我就在這裡聽著。”無敵打定主意,反正象光明教皇這種大人物,總是喜歡玩一些手段,現在就看這個傢伙又給自己出了什麼樣的難題吧。
光明教皇臉上笑意漸淡,神色也鎮重起來。這才開口說到:“伍德閣下或許是剛剛晉級神階,不太瞭解神階強者在奧斯陸上所處地地位,因此難免做了些驚世駭俗的事情,在此。我願意把關於神階強者的一些傳言告訴給閣下,不知道伍德閣下是否感興趣?”
無敵眼神一凝:莫非,光明教皇這老傢伙居然還有關於神階強者的資料?
比起這個來,瘋騎士之死卻就沒那麼有吸引力了,至少活著的神階強者遠比死了的更讓他感興趣。
教皇安迪看著無敵臉上閃過地一抹異色。便知道這事情算是成了。
口才繼續往下說到:“當初神戰後期,諸位神明都參與進了神戰這場戰爭,其還包括神明坐下的那些半神職業者們。後來在雙方交戰發現這個世界再也承受不住神戰的破壞。雙方就訂下了永遠的盟約,試圖改變這種可怕地未來。”說到這裡,教皇安迪彷彿不經意地瞅了一眼無敵,那眼神包含著隱隱的嘲弄。
“盟約的內容是什麼?”無敵象是根本沒注意到教皇安迪表情的異常,開口問到。
教皇安迪輕輕地撥出一口氣,良久的沉默後,他才終於沉聲答道“盟約有過這樣一條:凡神階人,皆不得以任何藉口與敵對地神階強者發生直接衝突。”
無敵唔了一聲,點
他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