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臉上,整張都花了,傷口冒出的鮮血流滿臉龎,掩蓋住了虛弱的神情。
山中本就蚊蟲多,加上這些血腥味,反而引來了更多的蚊蟲蜂擁在他的身上,咬得又痛又癢,異常難受。
更別說身邊那些密佈在山林裡的荊棘草刺,不堪的身體承受這一些些痛楚難受,已令他發燥的腦袋接近崩潰了。
但也強行忍著,警告自己不能放棄。隨後,他嘗試著往下爬了一小段距離,待身體緩了些勁,才勉強站起來蹣跚行走。
離落纓這一陣不要命的滾下山竟也沒有弄丟那小匕首,一直握著!現在,他身上可以說沒有一處是完好的了。
特別是臉上,整張都花了,傷口冒出的鮮血流滿臉龎,掩蓋住了虛弱的神情。
山中本就蚊蟲多,加上這些血腥味,反而引來了更多的蚊蟲蜂擁在他的身上,咬得又痛又癢,異常難受。
更別說身邊那些密佈在山林裡的荊棘草刺,不堪的身體承受這一些些痛楚難受,已令他發燥的腦袋接近崩潰了。
但也強行忍著,警告自己不能放棄。隨後,他嘗試著往下爬了一小段距離,待身體緩了些勁,才勉強站起來蹣跚行走。
人生地不熟的,包袱被搶走,身上一個子沒有,晚上可是非常的難熬。
初春的冷依舊不客氣的照顧著他。這會沒地方睡,只能到一茅草牆下,蜷縮起來抱作一團……沒事就想著想著,想起了遠在桂州文安村的家,那個溫暖美好的港灣……因為不識路,就靠腳力行走回去,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到。
而若是有馬就好多了,可由馬匹又聯想到今日之事,居然沒被長陽會的弄死,暗中慶幸命大,一番胡思亂想起來……幸好,那一身的疲累使他很快就昏睡過去了。
乍一看看這番情狀,可憐悽苦之極。想再求這大哥施捨一點飯菜,大哥回答的倒也直接,沒有了。
有也不給,貧苦的人不知道要付出多少辛苦才有一頓飯。不會輕易施捨出去。
離落纓不會自討沒趣,還是要謝謝人家給了桶水。乞求了多家,終於有剩飯剩菜的了給他吃了。
幾個孩子高興著,紛紛去找木頭。回來時,都圍到他身邊,看他拿著小匕首粗糙的雕刻著各種玩意。
不一會,就跟這一群孩子攪和起來了,家人來攔都沒用,處的熟了,孩子們天真的問題一下衝口而出:大哥哥,你家在哪裡?
你爹孃呢?你來這裡幹什麼?為什麼會一個人在這裡?好可憐。你為什麼生病了?
你的臉怎麼會那麼慘?……多虧了這些孩子,讓村裡人對他漸漸有了信任。
就此在村裡養了近十天的傷,也趁著這機會,向村裡有點見識的人瞭解了長陽會的事情。
就快要捱到山腳下時,意志力已經用到了最極限,腦袋昏昏的發矇,轉眼,‘噗嚓’頓然倒下。
他走不了,就改用爬行!許久,還真給他爬到了山腳外的一條路邊!可卻好歹不歹,偏偏暈在了要靠近路邊的草叢下,就是好心人路過也看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