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
他說,讓她靠他?
秦月微怔之下嘴裡的話脫口而出,“你也靠得住?”
聞語,許一生雙眼微眯,完美迷人的唇線抿了抿,清冷的眸光一下就散發出幾分危險的味道。
秦月自知失言,當下咳了咳,隨即彌補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自己好手好腳的,怎好意思靠別人?”
許一生冷冷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不行。”好一會,許一生才淡淡的蹦出兩個字。
秦月一聽,頓時有些氣悶,都說吃人的嘴短,這人吃了她做的東西以後居然還這麼不給面子,早知道自己何必這麼巴巴的做給他吃。
秦月氣悶,可是許一生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卻重新拿起了筷子,剛剛夾起一筷子菜就被秦月一把打掉了。
許一生抬頭不解的看著秦月,卻見秦月冷冷的道:“剛剛我看見一隻蟲飛到菜碗裡了,這菜不能吃了,不乾淨。”
大白天哪裡來的蟲?
許一生微微一怔,卻見秦月氣呼呼的把菜碟給收走了,徒留手中的筷子空空的橫著。
他看著秦月負氣的樣子不禁微微皺了皺眉,下一刻卻不自覺的彎了彎嘴角。
她在生氣嗎?
生他氣?
所以飯都不給他吃了?
因為許一生把她的提議給拒絕了,秦月冷靜下來之後決定不再理會許一生,可是之後一想又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是幼稚,成年人了,遇到問題應該要主動的去解決而不是逃避。
這天,許一生從外頭回來,看到秦月坐在院子裡縫製一個荷包,他粗粗的掃了一眼,只見秦月那粗鄙的針腳和繡得亂七八糟的圖案,他頓了頓,覺得秦月果然是太無聊了。
畢竟怎麼看她都是一個沒有縫製天分的人,按她那架勢縫出來的荷包能裝東西嗎?能佩戴嗎?
能叫荷包嗎?
帶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嗎?
這麼醜陋的荷包他還是頭一次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