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主要怪我,要不是因為我許願也不會與陸緋城合作,更不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寧漠自責的說道。
“這不怪你,他們如果想要陷害我,即便沒有你的這件事,也會有想的辦法的。”許願安慰他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在一邊十分疑惑的陸庭琛沒有聽懂他們在說什麼,於是問道。
“是這樣的,之前我因為公司的事情被人弄進了監獄,許願為了將我弄出來,不得不與陸緋城合作,陸緋城答應將我弄出來,而條件就是讓許願去跟他一起接他的母親……”寧漠將這件事情細細的跟陸緋城說了前因後果。
“好,就算這件事情真的是這樣,那你能不能再幫她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在我們家的浴室裡有陸緋城的紐扣,而陸緋城穿的襯衣上恰巧又缺少這一顆紐扣,還有為什麼陸緋城的車會停在我家的車庫裡?”陸庭琛顯然不相信許願與陸緋城是清白的,言語中透漏著懷疑。
“這個我不能解釋,但是我可以用性命擔保,許願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寧漠非常堅定的說道。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公司裡幫她,我非常清楚她的為人,甚至她每天的行程,她跟陸緋城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可說不好,在公司的行程你都知道,那晚上呢?”陸庭琛繼續固執的說道。
“陸庭琛,你是傻嗎?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和最好的朋友,反而去相信一些謠言。”寧漠被陸庭琛氣的都想揍他。
“這紐扣還有那車都是我親眼所見,怎麼能說是謠言呢?”陸庭琛聽見寧漠這樣說,不樂意的說道。
“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蹊蹺了嗎?所有的事情連在一起是不是特別像一個局?好像有人特意布好了這個局,讓你們兩個人陷進去一樣。”寧漠給他分析道。
“怎麼會有這種的事情,劉媽說的,我總應該相信吧!”
見陸庭琛似乎仍舊不相信,於是寧漠又接著說道:“因為這一切都太恰巧了,所以才覺得有些讓人懷疑,你不去相信自己的妻子,反而去相信一個外人,看你平時挺聰明的,你遇上事怎麼變成這麼傻了呢?陸庭琛你腦子裡裝的都是豆腐渣嗎?”寧漠非常氣憤,希望將陸庭琛罵醒。
“你覺得以陸緋城的性格,他會只讓許願去跟他一起見他的母親就將我放出來嗎?肯定是在謀劃著別的陰謀呀。”
“而且他們的目標可能不是許願,而是你。”
“所以才設這個局,故意讓你們兩個人關係鬧僵,相互不信任。”寧漠繼續著自己的分析。
陸庭琛沒有說話,若有所思的在想著些什麼。
他覺得寧漠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況且以寧漠的性格,他很少替人擔保的,既然他這麼說,那許願肯定就是清白。
看了陸緋城真的是衝自己來的,他到底有什麼居心,難道他是衝著陸氏集團……
“你口口聲聲說愛她,瞭解她,願意為她付出一切,難道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寧漠的這番話即垮了陸庭琛最後的懷疑,他選擇相信許願。
“是啊,阿琛,他說的有道理,你就相信許小姐真的是無辜的吧。”溫綺見陸庭琛似乎已經相信了他們說的話,於是故意對陸庭琛說道,以表現出自己的大度與善解人意。
“你說的的確不無道理,我願意相信許願是被人陷害的,其實我也知道許願不是這樣的人,只是一時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才會相信那些謠言。”
陸庭琛有些愧疚的看著許願說道,然後下一秒就拉過許願,想要將她擁入懷中。
可是此時的許願的心結還沒有開啟,自己一直都告訴他自己真的沒有那麼做過,希望他能相信自己,可是他卻一直不相信。
而且自己還知道了他跟溫綺發生過那種關係,這讓自己怎麼能原諒他?
許願一把將他推開,又回到了衣帽間,接著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都已經不信任自己了,還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憑什麼要自己原諒他呀。
學院想到這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在衣服上,可能是因為委屈。
也可能自己的清白被證明了,喜極而泣才流出了眼淚。
“那她又是誰?她又是有意什麼身份住在你們家裡的呢?你將別的女人帶到家裡來的時候,可否想過許願的心裡是什麼滋味?可否在意過她的想法?”
“我這也是臨時才決定將她安置在家裡的,當時也沒有想那麼多。”陸庭琛見寧漠質問自己,解釋道。
“所以你壓根就沒有跟許願商量過,就私自帶別的女人回來?”寧漠一看溫綺就不是善茬,一副白蓮花的姿態,裝的柔柔弱弱的樣子,於是指著溫綺,毫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