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就是故意要放我們回去的呢,在陸庭琛的心裡,你肯定是個很特殊的存在,林毅是個不擇手段都要達到目的的人,許願,我們可能是被故意放出來的!”
在國外六年他都一隻沒有找到過這樣的機會,從許願來了沒幾天之後,竟然還能有人找過來這件事情上就已經能看出,林毅在耍花招了。
許願抿著唇,所以現在她的身邊肯定有林毅的人在監視著,那自己的一舉一動就要格外的小心了。
隨即,她立刻拿出了手機,原本想提前給陸庭琛打個電話,讓他放心些,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攥著手機沒有打出去。
輕輕扯了扯寧漠的衣袖,“我可能暫時沒法回國了,寧漠你回去就說沒有找到我,千萬不要讓庭琛知道我現在的具體情況,就算是有訊息傳出來,也一定要和庭琛說清楚,那都是假的......”
馬上就要可以登機了,許願來不及說更多,站起身放下手上的東西,沉默著往衛生間走去。
許願手上還拿著寧漠給的手機,是剛出來寧漠就千叮嚀萬囑咐讓她絕對不能離的東西,咬著唇,小心翼翼的把手機包起來,趁著這會兒廁所一個人都沒有,小心翼翼的掀起了抽水馬桶的蓋子,把手機悄悄的藏在了裡面。
事情已經一點點往她不確定的方向發展過去,在背後搗亂的人這段時間卻安靜的出奇,暴風雨前的寧靜,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接下來我們可能會遇到一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情了!”
藏起來的手機算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實在不行還能回到這兒找救援,許願甩著手上的水面無表情的回到座位上對著周奕然說道。
“你的腿現在還受得住麼?”
沒有理會許願的話,周奕然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撇過許願還是有些走的不自然的腿,輕聲問道。
大概是猜到了接下來要幹什麼,周奕然竟然難得一副放鬆的心態,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跟著許願回國到底會給那個叫陸庭琛的先生造成什麼樣的傷害,但既然能夠避免的話,他一點都不想看到許願難過的樣子。
心裡那根線越來越緊繃,跟許願相處的時間越長,越在意她的喜怒哀樂,跟她相處的時間越長,越覺得她不應該是這樣對自己的,但具體的到底應該怎樣相處,只要一努力想,腦袋就像是被一萬隻螞蟻叮咬一樣,疼痛難忍。
“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奕然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膝蓋,見眼前的人已經盯著自己看了很長時間了,許願摸了摸臉,疑惑的問道。
“還到是沒有,只是我好想看到那邊有個黑影一閃而過,很大機率是林毅的人!”
許願去上廁所的時候他就已經瞥到了那邊窗外的那個人影了,雖然模模糊糊的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是上次自己發病,保住自己雙腿的那個保鏢。
“你們到底在這裡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呢?趕緊走吧,已經在叫我們登機了。”
寧漠鼓搗了半天手機,眼見著周奕然和許願兩人的臉都要湊到一起去了,連忙站起身,攔在兩人的中間。
“我們第一站先去哪個國家?”
飛機票一直都在寧漠的手上,許願信任他,到馬上登機了才想起來要問問下一站到底要去哪裡。
“第一站先去y國,那兒有飛往世界各地的飛機,到時候我們在那兒直接坐飛機回國就可以了!”
也不想去考慮那麼多彎彎繞繞了,他相信,只要人回到庭琛的身邊,就算是林毅有再大的本事,都不可能作出什麼事情來。
“只要林毅的人沒有追過來,那我就先回去看看庭琛也可以......”
看了眼周奕然,許願抿著唇,心裡還是做出了決定。
一行三人很快就隨著飛機飛上的高空,跟出來的保鏢親眼看著三人走,才匆匆打出一個電話,著急忙慌的往回趕了。
此刻陳桌正顫抖著身子匍匐在林毅的腳下,手上疼的已經沒有知覺了,冷汗一茬接著一茬的往外冒,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溼透看,趴在地上沒有絲毫掙扎的的力氣。
“陳桌,我留著你的手和你的命就是讓你來做這些事情噁心我的麼?”
端起邊上的茶水,吹了兩口,抿唇嚐了一口,嘖嘖兩聲,一滴不落的全部到在了他被踩的通紅的手背上。
“額......先生,我真的錯了先生......”
滾燙的開水倒在手上,本就血肉模糊的手背瞬間冒出了血泡,連邊上的保鏢都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心裡直抖。
“陸庭琛那邊探查的怎麼樣了?是快死了還是救活了。”
陳桌這個人他暫時留著還有用,所以手暫時他就先給他留著了,過兩天在來取也不著急。
“人,現在,現在是已經醒了,中途,沒有沒有......見任何陸氏集團的人,但是陸,陸蟬去見過大概,大概半個小時左後......走的時候好像是哭著走的。”
斷斷續續的說完,陳桌有些脫力的趴在地上,喘著粗氣,手大概是已經沒有感覺了放在前面壓根連收都收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