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尋然疑惑地看著管家,不明所已的跟著他上了二樓,那是周奕飛的房間。
管家替她推開門,房間內周奕飛正在劉美蘭的懷中,沒有睡覺,不過情緒卻是比今天早上平靜了很多,可看她的眼神雖然沒有了之前的惡毒,但是卻多了幾分恐慌。
看到許尋然走進來,下意識的往劉美蘭的懷裡鑽了幾分。
許尋然能感覺到,他在害怕自己。
劉美蘭看到許尋然,臉上的尖酸在出現一分鐘之後,立刻消失,稍後,神態略顯緊張,似乎有所忌憚。
她的一切表現全部落入許尋然的眼中,她不動神色的打量著那個婦人。
“夫人,您想問什麼可以直接問,他們不敢再有所隱瞞。”
周管家恭敬地說道,說完,微微彎腰退了出去,一併將房門給她帶上。
許尋然站在原地,心中有些可笑,這又是什麼意思?
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吃嗎?陸庭琛拿她當成什麼?
隨便就可以用那種事情交換的物件嗎?,一瞬間一種噁心的感覺升上心頭,看著周奕飛驚恐害怕的眼神。
她緩緩張口:“帶著他好好休息吧。”
說完,在劉美蘭的意外之下,直接離開了房間。
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房間,許尋然無力的躺在床上。
她並不是不想審問劉美蘭,只是用權勢壓迫永遠不可能讓人說真話,劉美蘭如果真的那麼好說話,又何至於用她死去的兒子來圖謀錢財。
……
“總裁,夫人什麼也沒有問。”
諾大的辦公室,暗色系的裝修風格像極了他的主人,冷的彷彿冰窖。
李秘書站在寬大的辦公室對面,將許尋然的行徑一一彙報。
只是看著那張憔悴的臉,李秘書心中擔心,卻也無可奈何。
聽到他的話,陸庭琛眼眸微微閃動,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什麼也沒有問?那個女人不是最在乎周奕然嗎?如今算什麼,欲擒故縱?
“我知道了。”
陸庭琛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強忍著心臟的劇痛。
今天他情緒起伏的太頻繁,加上高速度的密閉空間,心臟早已經超出了負荷,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
然而,他卻不能回到別墅去。
因為他怕面對許尋然,他太看不得那個女人落淚,他怕自己心慈手軟,會忍不住放她離開。
他們今天終於做了正常夫妻該做的事,這是他唯一能把許尋然困在身邊的唯一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