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方的嘴很嚴,沒聽到幾句有用的。
許尋然轉而將心思投到了一旁的劉美蘭身上。
她有些複雜的看著這個女人,記憶中有一次見劉美蘭是在醫院,這個女人過來的目的簡單,神情淡漠的告訴許尋然,自己是周亦然的母親,要帶走他的遺體。
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終於找到兒子,即便是一具屍體,也要完整的還給她!
那時她天真的信了,可後來才知曉,這個沒心肺的母親,親生兒子去世了,還貪圖一顆腎臟!
一心只撲在那小兒子腎衰竭的病體上,對遺棄掉又剛過世的大兒子周亦然沒表現出一絲憐憫和悲傷!
後來,勿論是葬禮上的哭天喊地,還是記者堆裡苦情戲碼,無一步印證了劉美蘭天生是個戲子。
許尋然不懂,這樣一個女人,對待奕然和小兒子為何有這麼大的區別。
思忖著,她搖了搖頭,漫不經心的看向了車窗外。
……
慢慢醒來。
劉美蘭發現自己正在一輛陌生的轎車上,這讓她有些慌亂。
而且這也讓她隱隱有些後悔不應該一個人來在找許尋然。
唉,都怪自己太貪心!
搖了搖頭,劉美蘭的心思開始打轉起來,且看著一旁的許尋然,她直接開口:“你要知道,你這是非法拘禁,是綁架!”
許尋然:“……”
“唉,不錯啊,倒是還知道非法拘禁。”
這個玩笑聲是前面的李秘書開口的,也不知道是在嘲諷還是什麼。
“小心我出去了告你們!”劉美蘭威脅道。
這一次,許尋然依舊是默不作聲,駕駛室位置的李秘書則冷哼一聲,撇嘴說:“那就等你出去了再說吧。”
劉美蘭氣到憤恨掙扎,手腳都被困住,也是一刻不停的想要逃脫。
“許願,你會遭報應的!”她歇斯底里的喊。
夜幕暗下來,盛世酒店內……
“什麼?你說那個女人一個人去找許尋然了?”卓爺對著電話有些不可置通道,面上一時間又驚又怒。
愚蠢的女人,桌爺心底暗自吭罵。
“是啊,我看著她一個人跑去了出去,一路跟著本想抓她回來。哪知道,會那麼巧碰到許尋然。”電話裡的人解釋說。
“不是囑咐過她不要擅自行動嗎?”桌爺怒了。
“說了,可是她藉著上廁所的功夫,一下子就給我溜出去了。”電話那端的人也無奈了。
“靠,真是個壞事娘們兒!”
罵了一句,桌爺朝著一旁啐了一口,然後又狠狠地把周芷溪的腦袋按了按。
“嘶……”
周芷溪被按的呼吸不順暢,支吾的掙扎著,眼角的淚奪眶而出。
桌爺不管不顧,從不懂得憐香惜玉一說,用力過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爽……”這才鬆開手。
周芷溪一臉屈辱的捂住嘴巴,只顧著朝洗漱間跑,胃裡陣陣湧動的噁心的。
那一刻,她恨透了所有人!
桌爺則揪來一張紙巾,胡亂清理後對著電話那頭吩咐,“無論用什麼方法,務必給我把劉美蘭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