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堇年無奈地搖搖頭,冷笑道:“廢話說得那麼多,也是不可能將我嚇走。既然這樣,都還愣著做什麼,大下午的都耗費在這裡很有意思嗎?我可是沒有那麼多時間的。”
聞言,眾人齊齊在心底吐槽:你沒有時間,可以現在就走呀,我們可是沒有主動逼迫你。
但是,她卻是不準備再跟他們耗費時光了。
既然,他們都還保留著最後的臉面來跟她進行口頭勸退,那麼就不要怪她主動出手,然後將他們最後一點點男子的尊嚴都給打掉了吧!
說時遲,那時快,眾位打手都還準備說出來更多的話來,勸退似乎已經有些動容的她來聽。她冷冷一笑,心頭已經瞭然,也就顧不得再去說什麼,主動一把黑色的匕首拿在手中。
匕首一出,眾位打手再也不敢掉以輕心,而是全部都進入了防禦狀態。
墨堇年看了他們,心中冷冷一笑,她可是在百人防守之下輕易地奪去了目標生命的高階僱傭兵首領。既然現在沒有自己最為趁手的武器——槍支彈藥,對待他們也還是足足的,根本不用擔心。
手中匕首一轉,足下一頓,然後,整個人都是向著他們的方向衝撞過去。臨到近前,那些打手們終於反應過來,需要在戒備的時候做出什麼,立即都是分出來一般的人開始提起來拳頭。
他們都是成年的壯漢,每一個人的拳頭都可謂是分量十足。如果不加以躲閃的話,砸到身上恐怕就是一頓傷害。墨堇年小小的身板,在他們的眼中都是像螞蟻一般的弱小。
他們也才可以輕輕鬆鬆地就拿下墨堇年了。
但是,他們顯然都沒有考慮到墨堇年僱傭兵首領的身份。
以她出入如無人之境的身手來看,這樣一對十幾的戰鬥,又怎麼可以算作是危險呢?
墨堇年冷冷一笑,也就不再跟他們廢話下去,而是快速向前邁出幾步,在對面的拳頭幾乎砸到她臉上的時候,一個向左位移就完全躲開了他們的攻擊。
手中的匕首此時此刻也化作了最為犀利的攻擊武器,她轉移到最邊上的一個壯漢的旁邊,手腕一轉就讓匕首在自己的手裡面掉了一個個兒,使用刀背劃了一下那人的脖頸。
同時,她又根本沒有戀戰,反正都是一對多,為什麼不再適當的時候多多地拿下幾人呢?
她旋身一轉,已經繞到了另外兩人的中間,左邊踢過去,右邊使用匕首的把柄之處狠狠地一頂。然後,再次轉過身來,也是一記刀背劃過先前那個壯漢的咽喉知之處。
兩個被刀背劃了一下嚥喉的人,都是呆呆愣愣地捉住自己的脖子慌忙退出了眾人的戰鬥圈子。他們都是看見過她拿出來匕首的,此時被劃了一下,也是不由得大驚失色誤以為自己被劃破了喉嚨。
那廂,墨堇年已經解決掉了三個人,接著又是被另外的四個人給圍攏在了中心的位置。他們的想法也是很簡單的,那就是劈手奪白刃!奪下她手中的匕首。
而她又怎麼可能被奪了一個正著呢?
不用多說轉身就是一記膝蓋襲擊,然後一記腳踩踩中一人膝蓋彎,迫使得那人受不住力氣一下子跪倒在地面上。隨後,她反翦那人雙手,從他的背上滾去另外一邊,然後又是一記腳踩。
兩個人都是倒在了她猝不及防的腳踩膝蓋後之下,剩下的兩個人一看也是不由得握起自己的拳頭來小心戒備。試圖應對墨堇年接下來的踩膝襲擊的動作。
墨堇年笑了一笑,也是注意到對方已經看透了她的攻擊方式,但是,她又怎麼會繼續那種攻擊好讓自己受到攻擊呢?這無疑也是太白痴的辦法了,對於白痴的辦法她向來是不屑於使用的。
膝蓋襲擊過後,她猛然在兩個跪倒在地面上的壯漢後背上面一記收撐,然後就是單膝蹲下,這樣就可以完全躲過他們的拳頭攻擊;並且,憑藉著自己靈活的走位,一會手臂就已經接連劃破了兩人肚皮上面的麻布衣裳,刀口很淺,但是都是不容忽視,畢竟肚皮來講就是那麼薄薄的一層。
兩人頓時感覺到肚皮一涼,知道自己受到了攻擊。但是,到底是吃打手這碗飯的,不退反進,手中的拳頭換了一個方位又是重重地砸落下來,這一記砸卻是砸了一個空兒,兩個人都是險些栽倒!
待抬起頭來再看的時候,墨堇年已經在他們的身後位置笑了,接連兩腳踩向他們的膝蓋彎兒。噗通,噗通,兩人一起跪倒在骯髒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