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裨將的一聲高喊:“殺死他們……”
隨即,他就堅定地舉起了自己的元素長刀,雙手握在手中等待墨堇年跳過來。
一刀毫不客氣地繞過那面金色的盾牌,想要轉過彎兒砍中她的腹部。她連忙舉起黑色的匕首攔截,同時手中扎滿了弓弩短箭的金色盾牌也砸向了周圍的人,瞬間就將自己和裨將裹在了一處。
很明顯,現在她已經將自己和這個領頭的裨將給裹在了一個戰鬥的空間。斬首行動,乾脆利落。
風疏狂一眼就看清楚了墨堇年的去向,這個時候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是一個主導者,更像是一個主動配合起來墨堇年的進攻節奏的人了。他也湊近了那群人,手中的元素長劍上去就是一記劈砍。
裨將在打鬥當中絲毫沒有忘記想要套話,一刀架住墨堇年的匕首,橫眉冷對怒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來這裡?你們可知道這裡是屬於誰人的地盤兒?”
墨堇年聽在耳中,也並不回答,手中匕首順著長刀往斜向下的位置一劃,也是直接差點兒劃破了那人的手掌。裨將眼見如此,連忙將那隻手抬起來,丟了刀一下躲過去了。
另一手眼疾手快接住了長刀,同時一記穿心腳就帶著龐大的力道踢了過去。
墨堇年早已經算出來他的動作,在他踢出來的時候,險而又險地躲開去了,甚至一點點多餘的位移都沒有,早在躲開那一腳,在裨將重心失衡的時候,一記匕首就劃了過去割破了那人的咽喉。
裨將原本還想要繼續周旋一下,但是隨即就見她高高地躍起來就是一記腳踩,只覺得一股雖然綿柔卻是不允許拒絕的力道襲擊了過來,立即讓他感覺到自己的胸膛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下一刻,他就不得不口吐鮮血不停地往下面落下去了。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裨將瞪圓了眼睛,伸出手來想要捉住她的衣服,但是最終還是跌落在地。
墨堇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就又揮舞著黑色的匕首轉向了周圍的人了。
這下,她的入手就相當的容易了,每一個匕首下去就能竄起一串兒的血花,令周圍的人如同被收割的白菜一般,一個接著一個地倒了下去,不甘心地慘叫。
“啊……啊……,救命。”慘叫的聲音不絕於耳。
風疏狂感覺到自己的背後傳來的柔軟的觸感,聽到那些慘叫的聲音,最終一雙暗紅色的眼眸也是變得愈加的深邃起來。手中長劍揮舞出去,又是三個守衛被抹了脖子。
血花濺起,周圍的慘叫不絕於耳。在來之前,他從來沒有想到墨堇年殺起人來竟然這般的乾脆利落,除卻那個明顯是這群人的小頭頭的裨將以外,剩餘的人幾乎都沒有能逃出她兩記匕首的!
“啊……”又是一記匕首,這次絲毫不差,匕首落下就是一聲的慘叫。
這完全就像是一群人闖進了手無縛雞之力的羊群當中大肆殺戮一般。
他們剛剛有了這樣的一個令人不知不覺之中猶豫著慢下來殺戮節奏的想法,那些剩餘的人當中終於站出來了一個自告奮勇阻擋這一切的人物,“都別慌,弓弩手後退,刀手往前,都不要慌忙!”
一個高大的黑衣頭領模樣的人從人群當中站了出來,一手高高地舉起了火把,一手大力揮舞著招呼著眾人。“都別慌,很快援軍就到,弓弩手保護好自己不要慌。”
弓弩手立即就穩定住了自己連忙往身後的舉著火把的刀手身後躲。
那個中年人又是大喊一聲:“很好,弓弩手現在往圈兒裡,向下射他們的腿腳,小心不要傷自己人。”
原本黑夜當中使用弓弩這種不必近身的武器就容易傷害自己人,放低了出口的高度也是令這種情況緩和了許多。弓弩手小心地夾在其他人的縫隙當中,向下射擊,嗖嗖!
風疏狂聽見這個吩咐,也是皺起眉頭呼喊了一聲:“小心!”
當然,這個突兀的聲音很短很急促,想要給別人的腦海當中留下什麼印象也幾乎沒有可能。
墨堇年正在人群當中大殺特殺,聽到這聲呼喊也是馬上解決了自己手中的人,立即撤身後退到了風疏狂的身邊,與他背靠背地待在一處,同時面前也是瞬間伸過來許多的長刀。
乒乓。匕首與長刀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也敲記了每個人的心中。
風疏狂現在沒有那麼多的機會說話,丟出自己手中的元素長劍在前面的人群當中旋轉了幾下,又重新飛回了他的手中,言簡意賅道:“弓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