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和了一下緊張的精神,李信也是認為自己現在的形容是在是太上不得太面了,也是不由得開口為自己爭取一下,道:“你想要問什麼都可以,我知道的都會說!在這之前讓你的手下把腳抬起來!”
木一聽見又是一個人想要質疑自己家主子的威嚴,不禁照著他的臉又是狠狠地一踩。
“閉嘴!”木一冷冷地呵斥道,心中則是更加生氣了。
這個時候,也還是被風疏狂給制止了,風疏狂抬了抬手,他也是不得不冷哼一聲鬆開了叫。隨即,他也是不怎麼情願地彎下腰來一把捉住了那人的衣領子,將他提到了主子的面前。
風疏狂眯起暗紅色的眸子道:“哼,你想跟本王說些什麼?”
李信這個時候也才是重新找回了自己的那麼一點點兒的自信心來,道:“既然,你救出了墨燕回的女兒離開墨家,那麼你總不應該跟墨燕回是一夥兒的吧?如果是一夥兒的,你還是乾脆殺了我!”
風疏狂沒有想到,這麼一個人竟然對墨燕回會有這麼大的敵視情緒,也是不由得道:“怎麼?你看本王像嗎?”
這句話也是明明確確地告訴了他,風疏狂確確實實跟墨燕回不是一夥兒的,甚至還有些過節。
基於這一點,李信現在心中終於算是有了一些底氣了。
又是道:“既然如此,在你想要問我問題的時候,你能不能先保證保證我的生命安全。”
對此,風疏狂就顯然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了,眼睛之中寒光一現道:“這個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如果這個人說出的事情都是真的,如果這個人沒有在那一天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的話,那麼他不介意放過這個人一馬。這原本也是不管這個人的事情的,風疏狂也不至於見一個人殺一個。
李信這個時候也才是完全地放下心思,但是看了看墨堇年的方向,看了墨堇年也還是很生氣,直接橫眉冷對,懟了過去:“哼!虧我拿你當兄弟,當朋友,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藉著這個身份來套話。真的怪我自己瞎了眼睛。”
墨堇年淡淡地看過來一眼道:“我進鬥獸場本來不是因為你,不過之前我答應了他要為了做一件事情。而你正好在這件事情的範圍之內,我不得不這樣做。”
對此,李信只有一句冷哼道:“我信了你才有鬼!”
對此,墨堇年也是不再多說什麼,本來就是一個萍水相逢的人,會不會和又有什麼關係呢?
再說,這也確實是一個與自己沒有多關係的人啦,該操心的不是風疏狂嗎?
這樣一想,她竟然感覺到自己剛才的那一句解釋都顯得有些多餘了。
可惡的風疏狂!她此時也是不免在自己的心中詛咒起他來了。
墨堇年轉過臉去,看向風疏狂,冷哼一聲,也並不怎麼開口說話,只是冷哼!
風疏狂對此權當是看不見,反而在這樣賭氣的目光之下,心情有些大好起來!揚了揚下巴,他也是中原是對李信問起了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那天晚上,你到底見到了什麼!”
李信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回憶:“那天晚上,我正在營地門前站崗,老大突然過來悄悄地說,深夜的時候要我們去營地的外面會和。等我深夜的時候到了地方,與另外三十幾名弟兄會和之後,等了一會兒才是看見一輛非常大的馬車從軍營裡面駛出來,裡面坐著一個女人。”
“女人?什麼模樣的女人?”風疏狂沒有放過其中的任何一點細節,急切問道。
“一個長得很是漂亮的女人!”李信回答了他的問題,隨即很是奇怪地看了他兩眼,改口道:“或許來說是一個很富貴很漂亮的女人,我們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是一個很有身份的女人。”
“那天晚上,我們負責護送這個女人從軍營裡面出來。目的是要送她回邊城,那天下著傾盆大雨,盤山路很不好走,我們走到半夜正要避雨一下,卻沒有想到竟然遭遇了一夥黑衣人蒙面人的襲擊。這夥黑衣人的武功很高,也並不是我們這個地方的招式,他們殺光了我們的人。”
“我受了傷,躲在一個地方裝死。然後就看見他們走到了馬車那裡,將那個女人從馬車裡面扯了出來,好像逼問這那個女人什麼東西,風雨很大,我只隱約聽見三個字‘還神石’。”
“我一聽很是驚訝,因為那個時候還神石已經差不多是人人都想得到的東西。
而且還神石還應該是在墨燕回的小老婆的手中的,怎麼這個女人也會被問起還神石的下落?就繼續聽,這個時候那個女人再罵那些人,而她的手中還抱著一個大哭的嬰兒,最後,嬰兒活了下來,女人被墨燕回推下了懸崖死了。”
風疏狂神情冷漠,眼睛裡的寒光一閃而過,冷冷道:“你怎麼知道那是墨燕回?”
李信頓了頓,直視他道:“因為我揭下了他的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