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一下子刺中了墨堇年,這時候站在她肩膀上的圓點再也不能坐視不理了。
“該死!”圓點憤怒地喊一聲,兩隻小爪子之間再次凝聚出來紫色的元素漩渦來,也是不管不顧,直接衝著刺入墨堇年左胸的劍頭打了過去。元素長劍應聲折斷,圓點又是抬手一掌,令林千鶴也是倒退出去。
圓點兒這時候也才是驚訝地回來察看墨堇年的傷勢,驚恐道:“該死,你怎麼樣?”
墨堇年左手探進左邊的衣服裡面,虛弱地叫了一聲道:“你都說我該死了,我還能怎麼樣呢?”
難道說,該死的並不是她,而是別的什麼人了嗎?
真難為她現在還有心情跟它開玩笑,圓點兒都要急瘋了,立即怒道:“人家擔心你,你現在竟然還說這樣對話,真的是讓人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好了!快點兒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說時遲那時快,林千鶴再次拿出來自己的長劍,再次旋轉著攻過來,墨堇年眼前一亮也是連忙將圓點撈在手中,順勢一個旋轉,也是一把金光綻放握住了林千鶴的長劍。
澎湃的元素金光再一次吞噬起來林千鶴體內的元素之力,也是令後者不由得大驚失色起來。
圓點這時才是真的看見了墨堇年身上的口子,竟然只是損壞了一件外衣而已,不由得也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通道:“怎麼回事兒,我剛才明明看見你被她刺中了啊!”
對此,墨堇年的回答是:“你忘記了,之前進魔獸山脈的時候我買過一件護甲?”
那一件類似於二十一世紀的防彈背心兒似的護甲,原本就是為了應付魔獸山脈當中的危險局勢而買的,不過因為進入魔獸山脈的時候還沒有穿上,出現意外的時候也沒有來得及穿上,因此就難免一直都放在旁邊的地方,害得她和它都是忘記得差不多了。
這一次是因為年級春季賽,她臨出門前翻出來這件護甲,也就心血來潮地給穿上了!
沒有想到就是這麼一件簡單的護甲,這一次竟然救下了她的性命。
她這時候兩眼危險地轉向對面的林千鶴,也是一步一步危險地靠近冷聲道:“一直以來,我都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條。對於你,我自認為並沒有什麼切切實實損害大你而令你對我不得不除之而後快的事情。即便是對風疏狂,我也儘可能地跟你解釋。沒有想到,你竟然狠毒到想要殺死我!”
一個僅僅是因為懷疑她被自己的愛慕物件喜歡就假想她為自己情敵的女人,就因為這個就要心狠手辣道要殺了人家!這究竟是怎麼一個蛇蠍的心腸才能夠作出的決定啊?
墨堇年雖然冷酷,但是還自認為自己做不到這一點來!
此時,這個時候也是更是凸顯出來眼前的這個女人的惡毒和不講道理了。
但是,這個時候的林千鶴依舊沒有半分悔改的心思,一見墨堇年竟然逃脫了自己的必殺一擊,也是憤怒道臉龐都開始變得扭曲了起來,也是拄著自己的長劍,抬首憤怒地瞪著她冷哼道:“哼,是又怎麼樣?換成你來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哼,怪只怪你敢和風疏狂走的太近了吧!”
有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一個人,因為人家是自己的假想情敵,就非要置人於死地的女人?
這樣瘋狂的女人竟然還是為了風疏狂那麼一個冷情的男人,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絕妙的諷刺!墨堇年只有連連的冷笑,步步向前譏諷道:“呵呵,你這般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就知道風疏狂一定會喜歡你嗎?”
林千鶴聽到風疏狂和“喜歡”兩個名詞,也是一時之間眼睛一亮,裡面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嚮往之色。
只是,即便是這樣,也是不能掩飾她對於墨堇年所做的一切!
墨堇年噙著冷笑步步逼近冷漠道:“憑藉我跟風疏狂待著的一段時間,我就可以明明確確地告訴你風疏狂的喜好。他的喜好就是沒有喜好,你作為一個女人,不去提升自己的實力,不讓自己在實力上面配得上他,反而一路小家子氣地找別的女人的麻煩,這樣一個麻煩至極的女人又怎麼可能討的了他的歡心?”
林千鶴卻是完全不讓她這麼說自己和風疏狂,冷漠笑道:“你竟然還敢說自己瞭解風疏狂!那你又對他了解多少?我們自小一起長大,自從他進了紫薇學院之後我也一直都在旁邊陪著他。憑什麼你一出現,就要搶走我的位置!你這個女人才是一個瘋女人。”
對此,她也是隻覺得好笑了,一個瘋狂到竟然為了一個男人去毒害假想敵的女人,竟然反過來罵她是一個瘋狂的女人了,也是令她頗為的哭笑不得。
她連連冷笑道:“我是瘋女人?呵呵,瘋女人竟然還敢這麼去說別人!你也真是一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