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見金色的巨猿不停地拉扯著自己身上的白色絲線,最終也是被完全束縛住手腳狼狽地摔倒在地上,金色的光芒一陣閃爍變回了小巧玲瓏的模樣,吱吱邊掙扎邊叫著。
再去看漠北也早已經是別完全束縛住手和腳,最終和自己的魔獸一般倒在地面上掙扎蠕動。
納蘭雪此時接過自己的小魔獸抱在手中,微笑著向他走過去,慢慢地蹲下來,將一把短劍抵在了他的脖頸動脈之上,也是微微一笑道:“別動了,這個可是冰蠶魔獸吐出的絲,最是堅韌,就是十個你加起來也扯不斷。”
“冰蠶絲?”漠北一聽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但隨即就反應過來,也沒有了好臉色來,冷哼道:“我這般對待你,故意放水,你竟然這般對待我!可真卑鄙!”
納蘭雪卻是扯起來他的耳朵,用只有兩個人才可以聽見的聲音說:“誰讓你喜歡我呢!”
漠北面色一愣,隨即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而納蘭雪早已經不看他,站了起來,冷淡地轉向了擂臺邊緣站著的矮胖的裁判:“可以了吧?”
矮胖的裁判一見倒在地上的漠北再也沒有了掙扎開的跡象,也是連忙從紫電的防護罩之中走了出來,然後連忙邁動小碎步挪上前來,檢查了一番漠北,隨即也是拿起了納蘭雪的手揚了一下,道:“春季賽,一年級二班對一年級七班第一場,一年級二班勝利!”
隨後,納蘭雪也是冷笑一聲,自己從裁判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掌,看也不看就要下臺去。
“嗚嗚,嗚嗚……”漠北此時也才是從剛才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見納蘭雪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就要下臺去,也是著急地發出牢籠困獸之聲試圖喚回她的注意。
此時,裁判也是連忙走了過來,雙手滿起淡黃色的光芒想要弄斷那白色的絲線,終究是枉然。也是不忍心再看著漠北這般躺在這裡,也就立即抬頭向納蘭雪呼叫道:“納蘭雪,既然比賽已經結束了,這束縛是不是可以解開了啊!”
納蘭雪根本連回頭都沒有,直接手往後面一拋丟擲來一隻白玉的大肚子瓶子來,冷聲道:“裡面有粉末,撒上去就行。”
裁判沒有接住,也是連忙在地上爬了一爬,隨後將藥粉灑在了白色的冰蠶絲上面。
裁判道:“唉唉,我說你這是何苦呢?”
也不知道是在嘆息,還是在批評,漠北也全然不關心。
漠北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站了起來,望了望納蘭雪的背影,也是雖然帶上自己的小猴子跳下了臺。
一年級七班的班長也是熱情地接納了他道:“沒有受傷就好,沒有受傷就好!”
一年級七班雖然是靦腆的大男孩帶隊,但是隊伍當中也是不乏有有血性的男同學。此時見漠北安然無恙地回到自己的隊伍當中來,並且班長是這樣一個敢怒不敢言的態度,也是令得他們十分的不愉快!
“怎麼著?”其中的一個男同學慢慢地逼過來,冷笑道:“自己喜歡上了人家,也就不管不顧,跑上去倒貼人家去了。也不瞧瞧自己的那副樣子,人家姑娘即便是瞎了眼睛也不會看上你!”
“哎,榆木,這句話說得重了些!”旁邊一個比較沉穩的男同學此時出聲制止。
“但願是我說得重了一些,而不是他頭腦沒想開故意放水!”被稱作榆木的同學這般了無生氣地說。
與之相反的是納蘭雪回到一年級二班的隊伍當中的時候可謂是志得意滿,將自己的魔獸收回魔獸袋子,得意的目光就毫不客氣地放在了墨堇年的身上。
圓點悄悄地在墨堇年的耳邊說:“這些好了,她自己倒是過了,恐怕其他人就要倒黴了!”
墨堇年一邊隨著其他人一起鼓掌,一般輕聲說:“應該不止於,其他人也總應該有有能力的人。”
對此,圓點只是冷哼一句道:“等著看吧!”
這些還真的只是對墨堇年,對於其他人納蘭雪就顯得好脾氣得多了。
一年級二班的班長曹格也是表達了自己的滿意之情,點頭笑道:“多虧了你了!”
對此,納蘭雪也是隨隨便便地點了點頭,道:“嗯。”
這就算完了,接下來就又是一場比賽了。
一年級七班的班長李玉已經開始物色起來下一個人,之間他的手也是在其中一個滿面粗魯的壯漢的脊背上輕輕地推了一把,那個類似於張飛的粗魯壯漢也是半分猶豫都沒有,直接拎著兩把板斧就上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