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講道理,“請問,當初如果沒有貪婪之心,為什麼被逼迫時不來安國公府,向白相求告。長安城誰人不知,白相從來公正,地位超然。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如今年近花甲,可曾欺壓過百姓良民?無論如何,你們捫心自問,自家就真的沒有一點責任?如果不是考慮到之後會賺大錢,為何當日忍氣吞聲?這是一筆糊塗賬,你們心中都明白。但所謂人一死,萬事休。再辯個誰對誰錯還有意義嗎?我知道你們心疼死者,可如果能得到後半輩子的安穩生活,父母安度晚年,孩子前途無量,不也挺好嗎?死者之所以選擇了這麼可怕的手段來逼宮,為的不也是你們這些活著的人嗎?如果你們非要鬧上公堂,爭一個頭破血流,先思有沒有贏的把握,再思自己有無道理和底氣,三思死者的意願。三思後,再來決定是否接受我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