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荼蘼愣住。
她一開始以為春大山的功夫是在軍中學的,哪想到是來自她那能文能武的娘?這麼說,白氏可真夠傳奇的呀。
“是啊,你娘又有錢,又能幹,家裡外面一把手,為人又和氣。哪像……新的這位。”
“大山和白氏娘子好著哪,當年那傷心的啊,真怕他就這麼隨著一起去了!”
這麼說,她爹還是個情種?
“雖然是流落咱們這兒的,可瞧那模樣,說不定是個好出身。看來後來是找到孃家了,這不,人外祖來接外孫女去住些日子哪。”
“荼蘼是個有福的。對老人家來說,女兒沒了,外孫女就是心尖子,碰不得的。”
“可不是!但白家是在遼東郡啊,緊挨著突厥那邊,冬天可冷,怎麼這會子叫孩子去?”
“大山兄弟不是說了,他那岳父身體不好,怕熬不到明年開春。不過聽說遼東那邊,有錢人挺老多,還有不少軍中大員。白家,肯定是大戶人家。”
“呀,荼蘼一去,老爺子一高興,這病興許就好了。”
女人們東一句、西一句,春荼蘼認真聽著,蒐集著點點滴滴的情報。只可惜,聊八卦的人都習慣性歪樓,很快,話題就轉到縣令大人娶的第八房小妾的身上去了。
春荼蘼也不好多問,雖然好奇心給勾了上來,卻也只能聽著。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擦黑,來客們都回家去做飯了。男人們去吃酒席,家裡還有老人孩子要侍候,白天只不過是藉著春大山升官的事開了個鄰里婦女大扒踢,白吃了不少果子點心,灌了一肚子茶罷了。之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期間,東屋門窗緊閉,徐氏一次都沒出來過。
春荼蘼收拾了正屋,又打掃了院子,這才轉回自己的房間。還沒坐穩,就聽到大門響。算時間,酒席應該還沒散,那麼就是過兒或者小琴回來了。所以她歪在屋外間的的塌上,並沒有沒動。果然,片刻後過兒進了屋,手裡拿著個荷葉包。
“買的什麼?”
“夾羊肉的胡餅。”過兒把荷葉包塞到春荼蘼手上,“今天來來回回的那麼多人,小姐要照應著,指定餓壞了。先墊墊,奴婢待會再做個湯。還有……”她指指東屋,“奴婢跑出去,總得有個由頭,萬一太太問起怎麼辦?奴婢去給小姐去買吃食,就算貪玩,出去的時間久了,卻也說得過。”
“謝謝你。”春荼蘼對過兒真誠的微笑,但並沒有立即就吃,因為有更重要的事做。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她問,“小琴呢……有話要說…………
對不起大家,這兩天更新總是遲到。明天不會了。
因為工作太多,手受傷,家裡的新房子鬧蟑螂,真的很辛苦。不過大家對我辣麼好,我會努力保持雙更的。
謝謝。(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