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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逛青樓

忽然四周都安靜下來,只見眾人都將目光看向樓上。上官瓔珞也順勢看去,看見一名女子紅色的外袍遮住了身形,她每走一步,下面的看客都可以看那纖細潔白的小腿,還有細碎的鈴聲。她帶著面紗,只露出一雙美目,眼波一轉,不知又勾了多少人的心魄。舉手投足的風情讓人目不轉睛,每一個看客都爭相想看到女子的芳容。

“是紅煙娘子。”不知是誰喊了聲,場下頓時沸騰了。

只見女子一個飛踏拉住一根紅綢在空中飛了一圈後,落在了中央的紅臺上,紅臺上有一把古箏。紅衣女子走到古箏前,纖細的手指劃過琴絃,令人躁動的琴聲飄向了屋頂。

四周香菸繚繞,而臺下掌聲不絕。一個一個的紈絝子弟沒有一個不為之著迷,都像紅臺湧去,彷彿離了近些就能夠看到女子的傾國傾城的容顏。

上官瓔珞看著女子若有所思,忽然有一個人帶頭向臺上扔了金銀細軟,一時間引得一幫紈絝子弟紛紛效仿。紅臺上一會就堆起了小山堆。

看著小山堆,上官瓔珞忽然眼睛一亮,青青在一旁看著就知道自家小姐又有了新主意,不會是想打人家樓裡的姑娘的主意吧。

待一曲結束後,紅衣女子對著臺下的眾人盈盈一謝。也不知是誰帶的頭,場下連連叫好。紅衣女子又是一個飛身抓住身上紅袍,不知是故意還是怎樣,竟落了下來。不待眾人看仔細,紅衣女子就到了二樓回到了房間內。紅袍慢慢從空中落下引得眾人哄搶。而上官瓔珞卻欲跟著紅衣女子上二樓,把懷中的女子推給了青青,悄悄地進了剛剛紅衣女子進的房間。

青青看著懷中的女子很是焦急,一把推過,也上了二樓,可又不知道上官瓔珞進了那間屋子。

上官瓔珞躡手躡腳的走到屏風後面,屏風上面搭著衣服,屏風那邊的人在做什麼顯而易見。她把衣服拉了下來,抱在懷裡,一臉笑意的走到屏風的另一面,那名女子正背對她。“小娘子~”上官瓔珞正欲開口。“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那女子先聲奪人。上官瓔珞愣在了原地,她是怎麼知道的。

女子轉身一把拿過上官瓔珞懷裡的衣服。“你注意到了我,我就注意到了你。哪有男人不看女人,看小山堆的。”尤其是當錢越來越多的時候,上官瓔珞眼冒金光。

上官瓔珞依舊不死心。“你就不怕我是個財迷?”

女子輕笑了一下,頗有嘲諷意思。“財迷?財迷就不會來這花錢如流水的青樓了。”

這還是上官瓔珞重生以來第一次吃癟。

“真不知道你一個姑娘家,不好好再閨中待著,為何來這煙花之地,真不怕被人識破了,再壞了名聲。”女子穿好了衣服,纖細的手指撫過青絲。

上官瓔珞死灰復燃,堅持還要在皮一下。“這不是來見小娘子你嗎?”

女子一個轉身將上官瓔珞撲倒在牆上,這下輪到上官瓔珞不知所措。“我叫柳璃煙,他們都叫我紅煙娘子,當然你也可以這麼叫,或者叫我璃煙也可以。”柳璃煙這麼說著用手指了指外面。

“紅煙娘子~”上官瓔珞覺得這個名字甚是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聽過。“柳?你姓柳。”上官瓔珞這才想起來了今天出來的目的。

“我當然姓柳了,當年可是柳姨把我從雪地裡救出來的。”柳璃煙又換了一個妝容,換了身衣服。“我要下去表演了,你在我屋裡呆一會吧,你在這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柳璃煙指了指一個窗戶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同,然後就從窗戶飛了出去。因著離得近了,上官瓔珞才看到柳璃煙身上有些細線,往上一看原來是機關啊!還以為她會武功呢。

上官瓔珞把窗戶掩上,自己坐在窗戶邊上看著外面。紅臺上小山堆似的金銀細軟已經被樓裡的龜公收拾了起來。看著柳璃煙這個搖錢樹,上官瓔珞在心裡打起了小九九。可是這人也不是好挖的啊,畢竟這個柳姨對柳璃煙有救育之恩的。至於這個柳姨是誰就不好說了,究竟是柳婉兒,還是柳雁,上官瓔珞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邊上官瓔珞在想這怎麼拉攏柳璃煙,那邊青青在二樓的過道里走了一圈,身上盡是香粉的味道,弄得青青打了好幾個噴嚏。可憐的青青還在擔心上官瓔珞,卻不想上官瓔珞已經給她拋在了腦後。

上官瓔珞坐在柳璃煙指的那個窗戶旁邊,青青急急忙忙的走著,從柳璃煙的房間路過。上官瓔珞看著這個急急忙忙的身影,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不是一個人出來的吧?

她連忙從柳璃煙的房間裡出去,小跑著到青青身後,拉著她到了柳璃煙的房間裡去。

“四殿下,你看看那剛剛過去的人去了紅煙娘子的房間裡。”慕容旬也在二樓,今日特地來看柳璃煙的表演的。慕容旬看著柳璃煙的房間若有所思,剛剛那個身形有點像一個人。

“公子~”青青看著上官瓔珞,委屈的都要哭出來了。

“好了好了,沒事了。”上官瓔珞抱著青青,安慰著她。

上官瓔珞看著這個,在自己懷裡微微抽泣青青,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哪怕是會武功的女孩子。

上官瓔珞想起自己前世也這麼在青青的懷裡哭過,青青抱著自己格外用力,眼神裡充滿了憐惜。有種被保護著的感覺,被保護,從小到大都是被保護,如今我也要去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上官瓔珞的眼神越來越堅定。

慕容旬身旁小廝臨齊站在柳璃煙的房門口,聽到了上官瓔珞和青青的對話。只當兩人是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就回去復了慕容旬。

“殿下,許是哪家的公子哥,與自家小廝有斷袖之癖。”

話雖是這麼說的,但慕容旬有點不太相信。總覺得那個身形特別像一個人,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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