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能力對劉芒和董卓公開實施襲擊,只要手腳乾淨一些,誰敢說我行兇?”
劉芬這時茫然的看著他。
張笑天當然知道她認為自己已落進劉芒、董卓佈下的圈套之中,現在心中感覺到無比痛快。
劉芬你這賤人既想我死,那我便將計就計,欺騙你一下。
“在什麼場合最適宜行動呢?”
這時劉芬垂下頭去,低聲道:“十天後是陛下禪位與董卓的日子,劉芒必會跟隨我那侄兒到長安城外舉行禪讓儀式,唉!笑天你要三思而行啊!”
這時張笑天感覺到她內心的掙扎和痛苦,心中稍軟,柔聲說道:“你不要對我這麼沒有信心。我會把這一千人分成兩批,一批埋伏途中,伏擊董卓和劉芒、陛下的座駕…”
“什麼?你竟然連陛下也要…”劉芬聞言失聲道;
“你不會不知道現在的陛下不是你的侄兒吧?你那可憐的皇侄已被董卓與劉芒聯合毒殺,現在的陛下只是一個替代品罷了。
你這所謂的皇侄在芳夫人這件事上包庇劉芒與董卓,不用說他也是罪魁禍首,他雖然也是受害者,
像這種不分善惡忠奸之輩,有何必要留他在這世上苟活?”這時張笑天眼中射出深刻的仇恨說道;
“什麼?你說現在的陛下不是我的皇侄,不可能!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劉芬這時發瘋的說道;
“是不是真的,過幾天便知分曉。”張笑天淡淡的答道;
張笑天此時下這劑猛藥,正是要逼劉芬徹底走上背叛劉芒的路上。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劉芬,
在心中希望劉芬不要越走越遠。現在只看劉芬的選擇,如果劉芬她還是那麼執迷不悟,那他就要利用劉芬,因為這樣他才可以騙得董卓和劉芒入甕。
劉芬這時惶然看向他,忽然好像下了決心般低垂下頭,緊咬唇皮道:“那另外一批人是去攻打渤海王府搶人了,但你們怎麼樣安全撤離呢?”
張笑天暗中嘆息了一聲,隨即成竹在胸地說道:“我會在城西開鑿一條通往城外的短地道,何家在這方面有足夠的人手和材料,
保證是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城外還會備有人馬,走時分成多路逃走,沿途又有預先設定好的隱蔽之處,
就算是大軍追來,也難以找到我們,何況那時長安城因董卓、劉芒與你那皇侄之死,群龍無首,
必將亂做一團,如果讓其他人當權,他們更不會熱心追我們,這計劃可以說萬無一失,到時我再約定你和四公主碰頭的時間地點就可以。”
“我要不要告知劉芒,笑天的下一計劃?告,還是不告?”劉芬此刻心中意亂如麻,垂頭不語,那急劇的變化的表情難以掩飾地盡露在張笑天眼下。
這時張笑天故作驚訝地問道:“芬兒!你是怎麼了?我的計劃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只是人家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劉芬聞言頓時一驚恢復過來,搖頭說道;
張笑天故意戲弄她道:“這叫無心插柳柳成蔭,天助我也,只要戰術上運用得當,我敢保正那假陛下和倆奸臣就只剩下這十天的壽命。”
劉芬這時淒涼的望他一眼,沒有再次出聲。
張笑天此時深知這劑猛藥已經做足,於是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說道:“來!我們快去看看四公主和小賁!”
“笑天!”劉芬垂頭低聲叫了一聲;
張笑天這時心說不妙,但又是充滿希望問道:“有什麼事情?”
“哦,沒有什麼事情,要是有什麼事情那都可以留到兗州在說。”劉芬這時猶豫了一會,搖頭說道;
張笑天此刻深知劉芬她放棄了最後一次可以挽回他的機會。兩人之間的感情到此終結!自此後恩斷義絕,再不相干,形同陌路之人。
離開夫人府之後,他感覺到痛苦的快感。
痛苦則是因為劉芬的變心,快感則是他自那次劉芬毫無理由的讓欽州侯進入她的寢室,他便知道她在男女之事上的意志薄弱,這來自於天性。
而劉芳和她的遭遇相同,可是看不見學她那樣在四處勾引男人。現在這種情況叫長痛不如短痛,趁此良機拋開這段感情的包袱。
想到這裡,心中立即產生出有種說不出的解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