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此時哪能想到這個狡婦在探他的口風,又或許是根本沒有去防範這已經失去自由的美人兒,淡淡的說道:“怎麼會沒有關係,何家一直和那曹操有聯絡,肖天是何家的孫婿,曹操如果來劫人,那必須藉助那何家的力量。”
頓了頓冷哼道:“肖天最好不要落到我手中,如果落到我的手裡,到那時我便會令他後悔做人。我侮辱他時,你得在旁看著!”
身在暗格之中的張笑天此時聽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出去把他殺之。
這時的王榮當然知道劉芒的話,已經落入張笑天的耳中,忍不住喘笑著說道:“那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鬥得過你?他遲早會落到你的手中,任你施為。”
劉芒顯然是聽得心情極佳,說道:“來!上榻吧!”
王榮她還算有些良心,撒嬌的說道:“你這死鬼,半夜三更來弄醒人家,搞得人家肚子都咕嚕亂叫,那裡還有興趣。”
劉芒明顯是對王榮極其迷戀,連忙遣人去弄些糕點來給她吃,隨後滿足地說道:“現在朝廷已是我和董卓的天下,只需等到何家被連根拔起,到那時還有什麼人敢不看我劉某人的臉色來行事?”
王榮低三下四的奉承幾句之後,柔聲說道:“我看那肖天肯定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蠢材,否則怎麼會相信以淫蕩聞名天下的劉芬,會對他忠心不二!”
張笑天聞言只好苦笑,王榮這兩句話當然是免費贈送他的幸運大禮包。
劉芒哪裡想得到其中的深深含義,於是一本正經的回答道:“你這樣說那你就錯了!劉芬的確是對肖天動了真情,所以很多事直到此刻仍然在替他隱瞞著。
不過我是太深知她的弱點,所以她怎麼可能鬥得過我,她不想和肖天一起兒死,那就只好乖乖與我合作。”
於是舒服地嘆一口氣說道:“肖天這小子不但不愚蠢,還非常之厲害,如果不是抓住劉芬這個弱點,那真是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張笑天此時忽然想起一事,立時汗流浹背。如果劉芬把他的來歷一事,說給劉芒聽,那自己現在就是想逃離也無法脫身。因為像他這種人材,不能收歸己用,那就只有一種方式那就是“死”。
這時侍女來報,食物已經準備好。劉芒和王榮步出房外,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張笑天此時心中暗自叫了聲“謝天謝地”,立馬閃出暗格,跳出窗外逃走。張笑天和趙雲回到何府後,各自返回宿處。分手之前,趙雲欲言又止。
張笑天深知他心意,隨即說道:“白天不會有事情,好好休息養精蓄銳,現在長安除了何府之外,沒有安全的地方。”
回到隱天居之內,眾女均好夢正酣。
張笑天雖然是身心疲憊,但心理和精神被今晚一連串的事所困擾,哪能睡得著,於是就依靠在房內的榻旁練習三大殺式卷中的打坐方法。
盤膝打坐運氣,意與心會,心與神守,神與虛合,萬念俱滅,竟在無意之中進入到前所未有的物我兩忘的境界。
精神超脫肉身的羈絆,渾渾融融,回醒過來時,天色竟已大白,眾女都已起床。
張笑天沒有理會眾女的驚訝,心中暗自稱讚,自己只是打坐至少有個把時辰,即兩個多小時,卻像睡覺一般,好像眨眼之間的工夫,盤坐的雙腿也沒有血氣不暢的麻痺感覺。
在特種部隊受訓之時,他也曾練習過氣功,是以不同的站樁為主,卻從沒有這種神清氣爽的驚人感覺,一時間對芬夫人所做之事,現在都不大放在心上。
吃早點的時候,春香四女服侍得特別周到,笑容燦爛甜美,現時雖然是嚴冬時份,依然感到春意迷人,隨即心情轉佳,在心中充滿堅強的鬥志。
與眾女依依惜別後,他匆匆趕往荀彧之處,後者仍然擁美高臥,見他來到,披上一件棉袍,便出來見他。
這時的荀彧易容化裝盡去,露出他那精瞿臉容,與昨天那副尊容真的是天淵之別,頗有儒雅風流的氣質。
客氣兩句之後,張笑天此時低聲道:“曹公偷來長安的訊息,已被其他方面的的人洩漏出來,已經傳到董卓和劉芒的耳中,他們已設定好計策,好來個一網打盡。”
荀彧這時臉色微變,露出那驚異不定的表情。
“但是看來他們仍然還沒有掌握曹公的所在之處。派人搜尋,那是必然的。”張笑天繼續說道;
荀彧連忙說道:“我會馬上遣人報之曹公危險。肖天!這件事曹公會很感激你的,這訊息真是非常重要。”
張笑天此時才知道荀彧並非只是孤身潛入長安,見到他對自己的語氣轉變,心中暗自好笑,說道:“劉芒、董卓之流對渤海王的防範非常嚴密。”
於是便把昨晚王榮的一番話轉贈給他,就連劉芒對劉協下葯一事也沒有隱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