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法子安排我和劉協見上一面。”張笑天這時問道,
芬夫人嘆道:“見一面肯定是沒有什麼多大問題,不過是根本沒有可能瞞住劉芒,而且見到劉協反而會涉及到別的事情,
這人終日沉迷酒色,與廢人無異,他又非常信任劉芒,認為劉芒是他的恩人和朋友,一個不好,他反而會向劉芒洩露你的秘密,那就得不償失了!”
難道劉協真的是如此樣子一個人?
張笑天頓時大感頭痛,於是說道:“那他的母親王榮又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王榮是前五官中郎將王苞的孫女、王章之女,雖然容貌姣好,但那是個非常精明厲害的女人,
現已三十左右,在外表看起來絕不會比我老許多,實在是罕見的迷人尤物,其實劉芒也早和她有一腿,
但我看她只是為了謀取生存的手段,才與那劉芒虛與委蛇。然而這個女人野心極大,絕不會對任何人忠心,包括先帝在內。”芬夫人說道,
這時張笑天突然靈機一動好似抓住什麼,於是說道:“這樣就好辦了,那我便自這女人入手。”
心中暗想:只要她有弱點,那還不手到擒來,而她的弱點就是她的野心,她絕對不會甘於留在長安孤老終生,那老子便有機會。
張笑天為了打擊劉芒,不管什麼手段都要用上,就算是犧牲些男色也要在所不惜。
沒過幾天,張笑天接到芬夫人傳來已經查到引薦劉芒的內侍,據宮內一個老宮女說:那叫宋典的內侍是冀州人氏,甚得先皇的愛寵和信任,而劉芒很有可能是冀州派過來的人,任務是要令朝廷永遠不能再統一起來。
“該如何破壞他們的計劃?劉芒是其中的關鍵所在,現在只有把劉芒除掉,這才會轉危為安。”張笑天心中暗道。
張笑天正在沉思當中,何苗遣小廝過來向他道:郭客卿大人來找孫姑爺,現下正由大少爺招呼著他。”
張笑天此時心叫暗叫不妙,於是硬著頭皮來到何苗的大宅與他相見。
何苗見張笑天已經回來,於是找了個藉口溜走,只剩下兩人對坐在廳中。
“不知客卿大人的尊稱是?”張笑天為了打破尷尬的局面隨口問道,
“肖都尉不必客氣,你叫我郭汜就可以。”郭汜此時答道,
“那不知郭大人今天而來所為何事?”張笑天隨即問道。
郭汜此刻面無表情地說道:“肖兄在彭城大展神威,令所有人都對你刮目相看,但也把肖兄推進險境,肖兄不會不知吧!”
張笑天此刻對他的直接和坦白頗為有些好感,但因為老者的事情,很難與這人合作,於是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招人妒忌的是庸材,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郭汜這時把“不招人妒忌是庸材“這句話反覆唸了多遍之後,動容道:“肖兄言深意遠,真是失敬失敬!”
轉而雙目厲芒閃現,盯著張笑天道:“難怪我師兄肯把那玉印交給你。”
此刻張笑天皺眉道:“郭客卿不是早已斷定那方印不在我這裡嗎?為什麼忽然又改變了想法?”
郭汜平靜地答道:“這個道理很是簡單,因為那方印根本就不在我師兄的身上。”
“噢,那麼你憑藉什麼就說那方印在我手中?”張笑天聞言驚訝的問道。
郭汜淡然的說道:“那天我們圍攻師兄,雖然重創於他,卻終被他突圍而出,最近才得知他溜到冀州,
並因傷勢復發而亡。袁紹的人顯然沒有在他身上找到那方印,於是遣人追殺你,但還是被你逃脫。”
轉而說道:“真不明白袁紹的人為何會知道我師兄會把那方印交給你。”
張笑天此時心中暗想:那當然是劉芒那內奸通風報信給冀州的人,以此來推斷,劉芒一定與冀州方面有扯不清楚的聯絡,所以冀州的人才可以迅速的獲得訊息。
此時郭汜說道:“這方印對外人沒有一點用處,反而會因此招來橫禍,肖兄如果能交還給本人,郭汜必有所回報。”
此時的張笑天很希望立時把這方玉交於郭汜,不想因此而樹立如此大敵。可是老者寧可自己以身取義也不把那方印交給郭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