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抱著小不點,對身下的小傢伙說了句,“走,以後你們跟我住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麼,張飛就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好像他就該說出這麼一句話。
他毫不懷疑小傢伙會不會跟他走。
他站起身,抱著小不點朝著帳篷走去,小傢伙依戀的抓著張飛褲腿,猶如孩子抓住父母的衣袖一般,依戀,依靠全系與這高大之人一身。
當你奮不顧身去救治別人時,無論血脈。從那一刻開始,你就是她們最親的人。
張亞琴緊隨其後。
畢真真還站在原地,
張飛的咆哮,摧毀了她近百年來的自傲,自信,做人原則。
是啊!
人參是什麼?
拿個人參還救不了人,要你的人參做什麼?
難道以前的得意都是虛幻嗎?
原來她以前所做的都是錯的嗎?
好像不是,
可又肯定就是!
看著離去的幾人,看著幾人走遠,畢真真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哭,可就是止不住的悲傷。
一個魂尊,一個擁有人參作為本命的魂尊。連一個小孩都沒救治過來,結果讓一個強攻職業救了。
還有什麼臉!?
打,未來肯定是打不過。
這會救人的能力還比人家低!?
當四人回到帳篷時,張飛一手抱著一個小傢伙,小不點在路上已經可以動了,還依戀的抱緊了張飛。
好像他知道是張飛救的他一樣。
小傢伙一手抓著張飛衣衫,身子緊緊貼著張飛,看著旁邊的小不點。好像是,小不點是她的家人,但現在的張飛也不能失去了。
夜裡,張飛將小不點和小傢伙挨著放在他睡覺的床鋪中間,在小傢伙移不開的目光中,張飛側躺著陪著她兩睡下。
也許折騰的太累了,不一會小傢伙也睡了過去,只是一隻爪子,還抓著張飛伸過去的手臂衣衫上。
半夜的時候,對面躺著的張亞琴,小聲的說道,
“飛哥哥,我感覺姐姐還沒有回來,我想去找找她。”
這時候張飛怒氣也消了,
他明白,之前並不是畢真真的錯。
之前之所以對著畢真真生氣,不過是他自責之下,將全部彌補的希望寄託在畢真真身上。
其實是他自私。
是他發自內心的想要逃避責任。
回想沿路畢真真對她們這兩個菜鳥細心的教導各種嘗試,儘量將所有實踐和能見識的機會都給了她們。
只有他欠她的,沒有她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