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城正南,這裡有一大片極度豪華的別墅區。
而這處別墅區的周圍,卻是連最普通的住宅小區都沒有,全都被樹木包圍。
在距離這片別墅區幾十裡外的大道之上,還立著一個巨大的牌子,上面鐫刻著“越府”兩個鎏金大字。
而在那鎏金大字的下方,還有十幾名軍方人員在給他們守大門。
在整個越州來講,敢如此招搖的,恐怕也只有越家了。
而此時的大門口,正有一輛小轎車剛剛被守門的軍方人員攔住,他們要檢查這輛車,越家重地,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的。
“越家重地,閒人免進!”這可是整個越州人都知道的事情。
越家在越州的地位,就好像秦家在西周的地位一樣,那簡直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就算是越州的封疆大吏,想要踏進越家的門檻兒,那還得要越家的看門人的點頭同意呢。
但是那汽車中的人雖然被攔住了,但是卻始終沒有出來。
而這時那領頭的小班長卻是非常不開心的來到汽車的前面指著汽車玻璃說道:“快給老子出來,否則老子可就不客氣了。”
“這裡面可是越家的地方,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進去的!”
他之所以這樣指著玻璃說話,那是因為,他根本看不到車裡的人是什麼樣子,玻璃被貼紙遮擋的裡面一片漆黑。
而此時的車裡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此時那些將汽車圍起來的當兵的有些害怕了。
因為只要是越州人,就沒有人不知道這越家的地方是什麼樣的規矩。
對方既然不出來,當然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就是,車裡面的人根本不是越州人,所以並不知道越州還有這樣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第二種可能就是,人家的確是越州人,但是卻是他們惹不起的越州人。
越家是什麼樣的一個家族,能夠來到越州的非富即貴,除了這些之外,就是華夏武道界的人。
而此時這車裡的人很可能就是武道界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十幾個人怎麼夠人家玩的?
即便是他們手中有槍,而且他們也都練過幾手,也不一定是人家的對手。
其中一個人來到帶頭的那名軍人面前說道:“頭,這車咱們不能放,但是也不能攔,只能報告給上面!”
“為什麼?不就是一輛車嗎?不出來咱給他砸了,老子就不信了,還有人敢和越家叫板?”
很顯然,這個傢伙他知道越家在越州的地位,卻不知道,在越州,還有一些家族和實力,雖然比不上越家卻也不是他能夠隨意挑戰的。
當然了,現在車裡面的人到底是誰,還不知道,他當然敢這樣趾高氣揚的說話。
那名出言提醒的軍人一聽他這話,臉上馬上露出鄙視的目光,但是他不可能任由這個傢伙胡來,要是真的惹出什麼亂子,吃虧的課是這裡的所有人。
“頭啊,越州的確是越家的天下,可是這越州之外還有很大的一片地方的。”
“並不是說咱們是越州人,就一定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的!”那名軍人看著他的頭,再次提醒。
那個零頭的軍人一聽這話,好像也想到了什麼,於是乎,他直接轉身回到他們的小房子裡,掏出手機,找了一個號碼就打了出去。
而此時的汽車之內,那名司機早就渾身顫抖,連一句整話都說不清了。
“各位大爺,你們這是要鬧哪樣啊,越家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挑戰的。”
“搞不好就人頭不保了!”
一聽這話,這司機就是一個本地人,對於越家在越州的地位,他非常的清楚。
而此時他的車上坐著的,就是趙巖三人。
本來趙巖是想著直接飛到越家去算了,但是想一想,還是讓越融欽來見自己的比較好。
他們既然已經算到夏家會藉助於越家在越州的勢力來監視越州的情況,那麼越家肯定會有所準備。
對於趙巖的事情,越融欽是非常清楚的。
從去年的曲城之戰到現在為止,趙巖所經歷的事情,越融欽幾乎一件也沒有參加。
無論是當初五大隱世家族圍攻七郎山,還是東洋人和西方人來找趙巖的麻煩,這個越融欽都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