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衡陽位面的事情,趙巖並沒有繼續去別的位面去找麻煩。
因為他知道已經沒有必要了。
自己來到這傳送位面僅僅幾個小時的時間,鬧出的動靜已經夠大了,對於衡陽位面做出的處理,也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
而且,他對衡陽之人也沒有做出過激的行為,僅僅只是封印了他們的傳送陣而已。
其實這樣做比殺掉他們更有震懾作用,其他位面的守護者以及駐地負責人定然會去衡陽那邊打聽關於趙巖的事情,這其中自然會問到趙巖的實力如何。
相信那衡陽傳送陣的守護者,也就是那名老者,依著他的性格,一定會勸導那些人以後不要在冒犯太初位面了,否則他們就是前車之鑑。
尤其是趙巖離開的時候曾經說了,將來他要前往衡陽位面去拜訪他們的主宰
也就是說,趙巖此次離開之後,他還要回來。
不管怎麼說,在趙巖下次回來之前,那裡的人想要在冒犯太初位面,就要好好思量一番了。
在趙巖離開之後,天空中的那一對師兄弟,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青笛男子再次看向摺扇男子問道:“師弟,你說我們還有必要去拜訪一下這位少年嗎?”
摺扇男子搖了搖頭說道:“還是別節外生枝了,他能夠打敗衡陽守護,說明他的實力一定能夠在這裡排到前三,而我們並不是這的人,而且馬上就要參加總部的大比,咱們還是不要在這裡出了意外才好。”
“恩!好,聽師弟的!”青笛男子笑了笑,不再言語。
隨後兩人朝著傳送界域的深處走去。
傳送界域的駐地區域,太初位面的駐地。
此時的太初駐地之內一片哀嚎,期間還有很多憤怒的聲音。
“那人呢到底是誰?他憑什麼代表太初位面去和衡陽位面交涉?”
“他有什麼資格,在這傳送界域,我們姚家才是主人,他憑什麼這樣做?”
“別說了,那人的實力強大的嚇人,你們還不知道,當時現場那麼多人,全都沒有發現那少年是怎麼出的手,家主就那樣悄無聲息的被人封了喉。”
“還有,家主倒下之前,少主偷襲那少年的時候,那少年身體的周圍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力量,竟然直接吧少主絞成了肉末,當真是殘忍至極啊!”
“現在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要不要去將這件事告訴坤祖,讓他為家主報仇?”
“我看還是算了吧?坤祖本來就對我們討好衡陽位面很是不滿,若是他知道我們是因為討好衡陽位面而導致家主的死亡,他不僅不會幫我們報仇,說不定還會重新懲罰我們。”
“懲罰?他憑什麼懲罰我們,死掉的可是我們的家主,難道坤祖的胳膊還要往外拐嗎?”
“哎……你們有所不知,坤祖可是我們這裡最後一個尊者巔峰了,咱們姚家能夠繼續在這個界域生存,全都是因為坤祖的震懾作用。”
“你們以為衡陽位面的人為什麼屢次去挑釁坤祖,除了想要去太初位面掠奪之外,他們還想要知道坤祖的真正實力,一旦他們將坤祖的實力吃透了,也就是咱們姚家的末日到了。”
“這點我們看的清楚,坤祖如何看不清楚,這也是為何,每一次那些人去挑戰,坤祖都要留手的原因,否則早把他們打殘了。”
“可我們的表現,卻讓坤祖很是失望,他早就不想理我們族中的事了,若不然,他就是擠出一點點的時間,也應將家主廢了。”
“他是不願意再回家族了!”
駐地的人們此時全都是一臉的沮喪。
如今,尊者後期的家主死了,他們家族裡再也沒有尊者後期的強者坐鎮了。
而唯一的尊者巔峰強者,也待在傳送院落不願意迴歸,他們已經預見到接下來他們家族將要面臨著什麼了。
“你們這都是怎麼了,你們平常不是巴結了不少位面的勢力嗎,遇到困難去找別人呢,看看別人會不會幫助我們!”一個年輕的聲音沉聲說道。
說話的是一個面目清秀的年輕人,看上去他的容貌和之前偷襲趙巖的姚家少主很是相似,想來兩人的血緣關係比較接近。
但是性格卻是完全不同。
聽他這話的意思,他應該和現下的這些姚家高層的理念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