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之外,各大勢力都在翹首以盼的盯著秘境之門。
這秘境之門看上去是石質的,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非常的堅固,而且在那石門之上和兩邊,以及周圍的山壁之上,都雕刻這非常神秘而複雜的陣紋。
這些強者來到這裡之後,並不是沒有人嘗試過以武力轟開這石門,只不過,那些想要出手嘗試的人,並不能如願。
因為他們的攻擊剛剛進入這石門十米的範圍,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好像他們並沒有發出任何的攻擊,不管他們發出的是什麼力量,而那攻擊就好像打在了虛無之上,空氣中連一絲漣漪都沒有。
當然了,梁仙翁等人也曾經警告過他們,這石門上雕刻的乃是上古陣紋,一個不慎,就有可能受到嚴重的傷害。
不讓他們攻擊,但是想要嘗試的人還是很多。
這全都是因為人的貪婪在作怪。
不過奇怪的是,雖然那些人的攻擊沒有任何效果,卻沒有任何人因為攻擊那石門而受到任何傷害。
漸漸的,有些人失去了耐心,牢騷不斷。
不僅是那些金丹境界的強者失去耐心,連那些元嬰強者甚至根本就進不去的化神強者也很不耐煩。
就這樣,他們一等又是幾個小時,眼看天都快亮了,那石門還是一點要開啟的意思都沒有。
直到流雲宗和凌雲宗的那些元嬰初期的人都被帶來了,這秘境的大門還是沒有開啟。
本來還怕秘境開啟,而宗門之人來不及趕上的梁桐和佟川兩人,此刻也露出了焦急之色。
雖然這裡的那些化神強者都是心境非凡之輩,但是面對遺蹟傳承的誘惑,他們還是有些不能自己。
“梁仙翁前輩,請問這秘境到底能不能開啟,或者說這秘境根本打不開,為何我等在這了等了那麼久,還是沒有動靜?”梁桐第一個開口詢問。
其實,在他的語氣裡頭,隱隱都有了質疑的意思了。
梁仙翁看了梁桐一眼說道:“梁桐長老,你問我,我又去問誰?”
“如果梁桐長老有能力,可以自己開啟這大門呢?”
“哼,你們不會是想消耗我們的耐心,然後等我們走了之後,你們再開啟這秘境之門,獨吞這裡面的寶物和傳承吧?”流雲宗的一名很是年輕的元嬰強者質問道。
然而當他剛剛說完這句話,他便感覺到胸口一陣發燜,然後心臟隱隱一痛,喉嚨一甜。
“哇”的一口鮮血吐出來,整個人迅速萎靡下去。
他旁邊的人趕緊將他扶住,他這才沒有栽倒在地。
“你……”梁桐看向梁仙翁的方向,一臉的怒容。
“哼……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跑出來質疑本座?”說完這句話,他有看向梁桐說道:“流雲宗就是這樣教導弟子的?”
梁仙翁說完這句話之後,又將目光看向其他凌雲宗和其他勢力的強者說道:“我們要想獨吞,完全沒有必要告訴你們秘境的事情,我們可以等著你們離開之後,再來此開啟秘境大門,何必與你們一起等在這裡?”
“如果再有人質疑本座和我們幾位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本來還想問幾句的佟川在見到這副場景的時候,到了嘴邊的話,也嚥了下去。
其他人也是如此。
他們來到這裡之後已經做了一些調查,關於十名煉器師搶奪極品寶器的事情,還有天才少年單挑十名煉器師的事情,他們也做了一些瞭解。
甚至連聖器出世的事情他們也瞭解過了。
不過,那煉製聖器的少年已經消失,聖器出世是真是假,在他們看來的確有些重要,但是這秘境遺蹟的事情也十分的重要。
與那個消失不見無跡可尋的聖器少年相比,擺在眼前的這個秘境似乎更容易有收穫。
因此他們才選擇暫時留下來探尋者遺蹟中的傳承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