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榴園外傳來哭喊怒罵聲。
“你們做什麼?快放開我!”青鳶被綁著押到趙祁睿面前。
莊青鳶一看是趙祁睿,心裡涼了半截,極力掩飾內心的恐懼,裝的一臉無辜,“王爺,妾身做錯了什麼?”
趙祁睿連看都懶得看她,“若想活命就老實交代,本王會留你一條活路!”
“王爺,您說什麼呀,妾身怎聽不明白!”莊青鳶垂著腦袋再不敢看他的眼睛,緊張的手都有些顫抖。難道事情敗露了?
“呵!既然不說就怪不得本王不顧念情份了!來人,替莊夫人看看她那腿是不是斷了?”一聲令下,長風一腳踢過去,不偏不倚正中腳踝,青鳶還來不及求饒,錐心的疼痛襲上心頭。
“啊!”
杜沁心在一旁看著心裡一驚,那聲清脆大家可是都聽見了,青鳶這腳硬生生被長風給踢斷了?
“王爺···”杜沁心不知發生了什麼,竟能讓他生這麼大的氣。
“還有一隻!”趙祁睿語氣冷淡,似跪在地上的青鳶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個沒有生命的木偶。
青鳶疼得險些昏厥,聽到趙祁睿的話,強撐著身子,“王爺···饒命!”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等了半晌青鳶還是沒說,“可笑至極!”趙祁睿遞了個眼神給長風。
長風剛抬腳。
“我說···我說!是雲錦讓我做得!”疼得一身冷汗的青鳶實在沒骨氣再硬撐。
雲錦自知道莊青鳶被抓來榴園以後,就知肯定事情敗露了。不等趙祁睿去抓,她到自個兒來了榴園。
“奴婢見過王爺!”沒有給杜沁心請安,或者說她眼裡從沒有睿王妃這個人的存在。
“你倒是識趣,說吧!何人吩咐你毒害本王關押之人?”他對雲錦的厭惡是擺在臉上的。
“回王爺,是皇后娘娘!奴婢不肯,誰知莊夫人竟替皇后辦了這件事!”
“你!是你讓我去的,也是你給我的毒藥,你竟都推到我身上!”青鳶見她將自己賣了個乾淨,氣惱不已。
“是莊夫人自己要向太子邀功,怎現在倒怪在奴婢身上了!”雲錦邊說邊看趙祁睿的臉色。
“太子?”趙祁睿原以為莊青鳶是受了皇后脅迫。
“王爺恕罪,奴婢才是剛剛知道,莊夫人是太子安插在王府得奸細!”
雲錦此話一出,滿屋的人皆震驚不已。
“你這個賤人胡言亂語什麼?”莊青鳶沒想到雲錦會揭她底細。
“王爺,奴婢不敢亂說。莊夫人,事已至此您也不要在狡辯,老實交代,許王爺會饒您一名!”
青鳶顧不得腳上疼痛,匍匐來到趙祁睿面前,“王爺,不是的!王爺,您不要聽她亂說!是她要挾我去下毒的,是她逼我的,王爺!”
杜沁心迷惑不解。“王爺究竟怎麼回事啊?”
“王妃娘娘,莊夫人下毒謀害前幾日那個婦人。王爺睿智,一早將那婦人關在了別處。”長風在旁解釋。
雲錦在心裡冷笑,果然!她就知道以趙祁睿的聰明才智,此事絕不會那麼簡單就能得手。皇后也是越老越糊塗,竟想出那麼愚蠢的辦法。
青鳶即使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著了道了,“王爺!妾身是被逼迫的!都是她逼迫我的!王爺饒命!”
“本王看在母妃面子上,饒你一命!你若再不老實交代···”
“我說!我說!”青鳶抹去臉上淚水,“是!我是被太子威逼才進的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