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秋姍訝異之外還有些慌亂,自己還沒有查到那絲詭異氣息的確定來源,實在不想這麼快走開,要知道,那可是她唯一的回家線索。
“你的事兒我們只彙報給了站長,站長批覆你的存在是我們軍統的最高機密,不能再透露給其他人。也就是說,秋小姐真實的身份只有我,隊長,站長三個人知道。站長安排我跟你單線聯絡,現在你聽好了咱們的聯絡方式。”
“小姐,請問我可以坐這裡嗎?”兩人又商量了一下今後碰頭的細節,也不便在這裡久留,隨後分頭離開了咖啡館。
“幾天是多久啊?”秋姍訴苦道:“你是不知道憲兵司令部那鬼地方,簡直就不是人呆的啊!你說我一箇中國人,整天看著小日本虐殺我們自己人,這心裡能好受嗎?”
“哎!”李志銘無奈地長嘆,環顧四周一下,低聲說道:“我答應你,設法通知他的家人,你別哭了!”
“我家被日本人滅門,我在上海無法存身才會答應你們到了這裡。”秋姍放下了咖啡杯,坐直了身子輕聲說道。
“是啊。”秋姍笑著說道,
“當然,最好再給我一筆生活費,你也知道,我家已經不復存在,我一個女孩子獨自在這個城市,一開始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困難。”
“秋小姐,你知道天津每天有多少無辜的人冤死在日本憲兵的手裡?你知道全國每天有多少同胞被日本人屠殺?我們救不過來的!我們有我們的使命,只要把自己該做的事做好,你會挽救更多人的性命。”沒等秋姍說完,李志銘就打斷了她的話,堅定地搖頭拒絕。
“嗯?挺好的啊!”秋姍端起自己的焦糖瑪奇朵,小心地嚐了嚐,味蕾頓時被那濃濃的奶香征服,忍不住讚不絕口。
“是啊。”秋姍笑著說道,
“當然,最好再給我一筆生活費,你也知道,我家已經不復存在,我一個女孩子獨自在這個城市,一開始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困難。”
“快嗎?我記得剛開始你可是一點都不想跟我們合作。”李志銘想起火車上那個哭的稀里嘩啦的秋姍就想笑。
“嗯哼!”李志銘的臉有些發黑,乾咳了一聲,故意忽視了秋姍的話,自顧自地說道:“秋山街有家溫記藥鋪,那是我們的產業,你要是有事就去那裡找我。”
“以我們的力量,還做不到從憲兵隊救出劉公冉。若只是通知他的家裡人,這事我就能做,你放心好了。”也許是自己救過秋姍的性命,李志銘對她多了些寬容。
如果能無視那些穿著和服,身材矮小卻耀武揚威的日本人,秋姍覺得這個時候的天津真心漂亮。
“秋小姐,我們是特工,不是特種兵!我們有自己的任務要完成,這事沒什麼商量!”李志銘也有些生氣,自己冒著危險來見她,她怎麼這麼拎不清呢?
“秋小姐,我們是特工,不是特種兵!我們有自己的任務要完成,這事沒什麼商量!”李志銘也有些生氣,自己冒著危險來見她,她怎麼這麼拎不清呢?
“快嗎?我記得剛開始你可是一點都不想跟我們合作。”李志銘想起火車上那個哭的稀里嘩啦的秋姍就想笑。
兩人又商量了一下今後碰頭的細節,也不便在這裡久留,隨後分頭離開了咖啡館。
如果能無視那些穿著和服,身材矮小卻耀武揚威的日本人,秋姍覺得這個時候的天津真心漂亮。
“哦。”秋姍還是心繫自己的身份問題,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所以,她決定換個身份暫時在天津安頓下來,至於日本憲兵總部的那一絲來自現代的氣息,她想自己有的是機會去探查。
“……”李志銘詞窮。好巧不巧地,咖啡館的桌子都坐滿了,李志銘環視一圈遂走到秋姍的旁邊。
“那,那你能不能想辦法,告訴劉主編的家人,他如今的訊息?”秋姍難過地低頭,退而求其次地小聲問道。
“女士,您的咖啡和甜點,祝您用餐愉快!”侍應生把杯盤放好後,笑著說道。
好巧不巧地,咖啡館的桌子都坐滿了,李志銘環視一圈遂走到秋姍的旁邊。
“這麼快?”秋姍訝異之外還有些慌亂,自己還沒有查到那絲詭異氣息的確定來源,實在不想這麼快走開,要知道,那可是她唯一的回家線索。
“可是,我們如果連這麼一個人都救不了,何談救國救民?”秋姍有些激動,緊緊握住拳頭拼命壓低聲音質問。
“……”李志銘詞窮。
“哦。”秋姍還是心繫自己的身份問題,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所以,她決定換個身份暫時在天津安頓下來,至於日本憲兵總部的那一絲來自現代的氣息,她想自己有的是機會去探查。
“這樣就行了?”李志銘有些不理解。
“有件事我想找你幫忙。”秋姍忽然想起了被關在水牢中的劉公冉,忍不住說道:“那天在火車站,日本憲兵抓了一個報社編輯,你們看到了嗎?”
“理解,理解。”李志銘點頭道。
“女士,您的咖啡和甜點,祝您用餐愉快!”侍應生把杯盤放好後,笑著說道。
“嗯哼!”李志銘的臉有些發黑,乾咳了一聲,故意忽視了秋姍的話,自顧自地說道:“秋山街有家溫記藥鋪,那是我們的產業,你要是有事就去那裡找我。”
“女士,您的咖啡和甜點,祝您用餐愉快!”侍應生把杯盤放好後,笑著說道。
“女士,您的咖啡和甜點,祝您用餐愉快!”侍應生把杯盤放好後,笑著說道。
“哦。”秋姍還是心繫自己的身份問題,心不在焉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