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不去地王府和不清楚王府修復倉位置等理由,凌夜心安理得地進行了自行調養。
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趁機休息段時間——去上理論課。
外邊軍訓早就結束了,第二天趁早,凌夜又去吳主任那辦了些相關手續。
“你這傷……”
對方停了筆,道。
“吳主任!我那個被俘的同學怎麼樣了?”
凌夜一臉沉痛,口中連忙打斷著。
“……還能怎麼,只是些錢財糾紛罷了。昨天夜裡晉老,也就是武裝部駐地府的分部長,已經放話出來,趙傢什麼時候把該賠償的三分之一款項結清,他們什麼時候放人。至於,你們兩個小滑頭,”
吳剛眉宇間顯出幾分笑意,略打趣道,“在另兩位當事人沒出面處理這堆麻煩前,還是不要下去了,免得又鬧出事情來。”
這位主任自昨日起,態度變化得似乎有些奇怪,雖說原本就沒端過什麼架子,此時也依然是公事公辦的意思,但言語之餘,竟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感覺?
變化總會有緣由的,總不能是對平白兩個揹著闖禍之嫌……等等,好像有一個重要因素,或者說是老人家!
腦筋急轉間,凌夜作好奇狀,問:“另兩位,除了童教官,還有誰?”旁的沒急著出口。
“崔安,一個很不安生的傢伙,”對方搖著頭,似不經意間提道,“是你倆人的長輩吧。”
“有敬老之心,自然能獲以長輩們的善意。”
眼睛亮起微光的凌夜模稜兩可地回說。
吳剛眼中審視完手上的批准檔案,道:“這倒也是,不過太過溺愛的話,實則頗有弊病和可指摘之處。”
同時,那薄薄紙張遞了過來。
“善意歸善意,小輩自是領情,恃寵而驕是惶恐不敢為的,之後定當會發憤圖強,以更用功刻苦來略作回報。”
聽懂了對方警醒的話語,凌夜拱手,低身,上前兩步,接過了東西。
“如此甚好,勿要懈怠,下去罷。”吳主任點點頭,說完便徑自埋頭了起來。
凌夜告辭,滿載而歸。
回了趟院子,屋裡面的少女果然還在挑衣服,凌夜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和煦的他也沒做催促,一邊開始久違的靈力修煉,一邊靜心等待了起來。
“醒醒醒醒……”
好一陣亂晃將他強行收功,凌夜無奈睜眼,並暗自後悔為什麼要向這小妮子炫耀他能隨意中斷修行而不受傷害的事情,導致對方每次喚醒他都不再小心翼翼,甚至動作都越發粗暴了起來……
抬頭望去,對方又穿起了那件小鳳凰霓裳羽衣,挑了挑眉,他還是默
默沒說什麼。
“走了走了,馬上要遲到了,可惜玉獅子還需要修養……”
一身青衫的凌夜被滿臉興奮之意的錢大小姐拉拽著出了門,他空出來的那隻手掏出手機,翻蓋,才八點不到。
腳步如風,除了中途與剛剛被陳學姐推到門口的婆婆打個招呼,兩人一刻鐘也未停下,以超過路上車輛的速度奔行了十來分鐘,終於從城南趕至市中心。
正是入學報名的那間學校。
“霍,小夥子,快過來,讓老人家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