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好不容易認真一次，就直接被掛了電話，凌夜輕搖著頭，正把座機放回桌上。
“嘿嘿，我還以為你要報警了呢，原來是在跟新交往的小情人打電話呀！”
這時，身後一道調聲傳來。
凌夜下意識地反握起手邊的一把短刀朝後方急刺。
“喂！”
銀光一閃，男子就現身在了凌夜身前。
“你怎麼又來了？”
凌夜義正言辭道，經過了半晚的時間，彷彿就完全遺忘了自己曾經的某些行徑。
“放心，我不是來找你的。”
見韓非這麼說，少年正要問，便又見到這位師父朝著自己的方向如此講道，眼神是他從未見過的正經，
“你出來吧。”
“何事？”
一道蒼老的聲音問道。
“關於凌夜的，他確實需要了解一些修行之事了。”
韓非說後，少年頓時心臟急跳了數下，連忙靜心下來聽著。
“正規與系統的東西無需我們教了，他已收到【學院】的邀請。”靈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哦？是【閻王】還是【冷目】。算了，這個不重要，”身前人說著，“那我們照常？”
“正是如此。”
蒼老之音回道後，兩人似準備結束了。
但凌夜哪裡肯同意，這兩位師父連詢問自己意思都沒有，就三言兩語決定了所有事情——而且還是以這麼讓自己摸不著頭腦的方式。
少年將雙手握拳放於自己的膝蓋，正坐著說道：
“我呢，我知道你們從未在意過我的感受，可關於這件事我總有些發言權吧？”
“當然可以，那你還有什麼意見？”
韓非的反應總是出乎少年的預料，但他此刻並不想去關注這些瑣事，他只是這麼問：
“我想知道自己的命運。”
“命運，多麼虛無的詞彙啊……這樣吧，明天我就告訴你，你接下來兩個月的【命運】，如何？”
凌夜見這位師父走到沙發近前蹲下來平視著自己，如此說道。
凌夜望著韓非的眼睛，看不出來什麼神色，更別提探究其內心的扯淡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