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身前不遠處，也有一個石人雕像做標靶。
“瑞德克透（粉身碎骨）！”
魔杖毫無反應，張昊對此也不在意。他仔細回憶細節，同時對照腦海中的標準魔咒釋放方法，力圖找到施咒過程中的瑕疵。
“呃！似乎是發音不對，尾音要乾脆一點兒！”
過了片刻，他開始進行第二次嘗試。
“瑞德克透（粉身碎骨）！”
“嗯？發音沒問題了，但還是沒成功！難道是揮杖節奏不對？粉碎咒應該用什麼樣的節奏來著？”
……
在練習魔咒時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若非如此，有幻境加持的張昊恐怕早就成為魔咒大師了。
在無人指導的情況下，從魔咒發音到揮杖節奏，再到施咒決心……
幾乎所有細節都需要自己琢磨，在這個過程中，施咒失誤甚至會引發嚴重後果。
事實上，大多數魔咒都是經過這種危險的實驗誕生。
據張昊所知，魔法史上有許多人都為此犧牲，原著中盧娜·洛夫古德的母親即是其中之一。
如果沒有那些先驅者，現代魔咒不會如此精簡。
而張昊現在所做的，就是透過已知咒語，反向推匯出魔法的具體施展方法。
這一過程絲毫不比創造新的魔咒安全，他不止一次因為魔咒爆炸而死。
若非這裡是幻境，他也不敢如此玩命。
當初第一次遇到魔咒爆炸可把他嚇得夠嗆，那次在幻境中重溫死亡幾乎令他信以為真。
現實一天，幻境裡就是一百天。
張昊接觸魔咒至今已經過了兩個多月，換算成幻境時間可達十六年。
十六年的時間，他反向推導掌握七個魔法，而且都可以無杖無咒施法。
相比前人創造魔咒的速度，這已經不算慢了。
“瑞德克透（粉身碎骨）！”
“轟！”
又是一次施法失敗，張昊整個人都被炸成粉碎。
過了好久，他的身體才重新凝聚。
與之前相比，他的臉色蒼白了不少。
在這幻境之中復活，看來並非沒有代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幻境忽然像一面摔在地上的鏡子，轟然碎成了無數塊。
躺在床上的張昊睜開眼，瞳孔漸漸聚焦。
“真遺憾，還是沒能學會粉碎咒！”
事實上，張昊偶爾也能成功施放粉碎咒。但這種偶然出現的成功，在他看來就是失敗。
只有每一次施法都成功，每一次都發揮魔咒最大威力，才能令張昊徹底滿意。
畢竟這不是無杖施法，如果做不到完美，豈不白瞎了強大的金手指？
魔法世界稀奇古怪的咒語數不勝數，一個粉碎咒都如此艱難，更高深的守護神咒和幻影移形要耗費多少時間？
“但願弗立維教授的授課進度能快點！”張昊將部分希望放在了魔咒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