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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荊是坐著海軍的救生艇回來的。
雜魚五人組趴在船舷上,用一種看上帝的眼神看著他。
去的時候他們都以為自己要痛失船長了,沒想到船長不僅回來了,還是海軍親自划船把他送回來的!
不僅如此,這些海軍甚至還幫他們維修了主桅!
一輩子沒離海軍這麼近過的五條雜魚腿都是軟的。
“你怎麼做到的船長!”
伊登爬了兩次桶沒爬上去,顫顫巍巍的給墨荊遞了根菸。
墨荊正圍繞著船頭的毒豚雕像思考著什麼,下意識的接過煙,看了一眼又直接彈飛出去。
“什麼怎麼做到的?”
“那個,海軍啊!還幫我們修船!”伊登的音調持續走高,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崩塌。
墨荊轉過頭來認真的看著他:
“我問你,我們是海賊嗎?”
啊這……
伊登頓時一臉便秘的表情。
這可真是個難題!
“我們是賞金獵人!”墨荊語重心長的道:“優秀的賞金獵人當然能得到海軍的幫助!”
伊登木然的點頭。
船長你說是啥就是啥!
墨荊用一種此子將來必爛泥扶不上牆的目光看著伊登,這傢伙什麼都好,都是愛一驚一乍。
都說濃縮是精華,怎麼感覺他是把膽子給縮沒了!
墨荊搖搖頭,將注意力轉回到船頭上。
為了保證計劃的順利進行,這艘連芬布迪都能一眼認出的毒豚號肯定得改裝一下。
最簡單快捷的做法就是船頭改造+重新刷漆。
刷漆方案他早有腹稿,在海軍軍艦上的時候就和負責幹這一塊計程車兵們好好聊了聊,還給它們畫了幅草圖。
這幅草圖後來不知怎麼的,落到了芬布迪手裡。
後者專門找上門來,對他在潮流藝術方面的創作能力表達了高度讚賞,並且強烈建議他有空去玻璃球島看看,那裡是整個東海流行文化的發源地。
面對這個突然熱情起來的傢伙,墨荊只能不厭其煩的勸說他淡定。
畢竟這只是業餘愛好而已。
以他上輩子二十多年的母胎單身經驗,設計個塗裝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真正難的是這個船頭——這隻紫色的毒豚實在太顯眼了,必須換個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