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月的心裡對左嚴還是一直懷有一絲歉意,畢竟她和左嚴雖然沒有感情,卻是有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所以當她知道左嚴和嶽不逡立下了那個賭約後,她就一直想找機會勸一下左嚴。
讓他服個軟取消那個賭約,因為一直是全校倒數前三的左嚴,壓根就不明白期中考試要考到華旦中學全校第一的概念有多麼可怕。
莫月說他是痴人說夢都是往好了說,因為左嚴的行為就是在找死。
所以在莫月看來左嚴是輸定了,而這就代表在左嚴失去了被保送華旦大學的機會,這對已經失勢的左嚴來說,這無異於絕了左嚴以後的前途。
要知道華旦大學在全國可還是數一數二的一流大學,畢業生雖然不說都能混的很好,但是在二三線城市還是挺吃香的。
而不忍心看著左嚴墮入深淵的莫月,今天恰好又在食堂看見了打飯的左嚴,於是才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莽墩兒,聽我的話和嶽不逡服個軟,把那個賭約取消了吧?”
莫月說完,就睜著一雙美眸看著一言不發的左嚴,見左嚴不回答又道:“我真的不忍心看見你沒了最後一條路!”
莫月沒有繞彎子,直接開口和左嚴說了她來的目的,而她口中的“莽墩兒”就是左嚴的外號,當然在以前的左嚴自然當這是莫月對他的愛稱,每次聽都歡喜的不得了。
而現在他左嚴和莫月已經分手了,而且莫月還做了李燃的女友,再叫“莽墩兒”的話,左嚴就有些不明白這個丫頭到底想幹嘛。
所以左嚴沒有回答莫月的話,莫月見左嚴沒有回答她,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你就聽我的吧,你不可能考第一的,前面那些人都是些什麼人啊?你拿什麼和他們拼?體重嗎?”
莫月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過了。不過她也不想在意,因為莫月認為她那是為左嚴好。況且一般左嚴都不會在意這些,只要她提的要求,左嚴就沒有不答應的。
也是因為左嚴對他的千依百順,才在那個時候打動了她。不過讓莫月意外的是,這次左嚴竟然像之前那樣對她言聽計從的點頭稱是。
上次莫月在食堂見到左嚴的時候,她和左嚴已經是分手一個多月了。那天左嚴一個人就打翻了李燃帶去的人,那個時候渾身是血的左嚴,給莫月的感覺就像是另外一個人一樣。而現在沉默的左嚴,又給了莫月同樣的感覺。
“冷漠、無視!”
莫月等了很久,左嚴都沒有說話,只是就那麼一直看著她,就好像她臉上有什麼一樣。
半響左嚴才開口對她道:“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沒事兒的話,你可以走了,我還要吃飯!”
左嚴邊說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似乎當他對面的莫月不存在了一樣。
而莫月也很識趣的選擇了離開,既然左嚴不聽她的要自尋死路,那她還能怎麼辦?
臨走時,莫月對左嚴道:“左嚴我言盡於此,今後就個走各的路了!”
要知道莫月之所以會來勸左嚴,都是看在這麼多年感情的面上,既然左嚴不聽她的,左嚴今後的命運如何,就都怨不得她了。
雖然莫月不知道左嚴為什麼會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但是這些都和她沒關係了。大不了從此以後,各走各的陽關道就是。
左嚴看著莫月離開的背影,腦海裡不由自主地便浮現出了這些年分身和她的記憶。
他突然笑道:“要是自己這分身帥一點,再聰明一些,或許這一切都會不一樣勒吧?”
“呵呵!”左嚴笑了笑,埋頭吃起飯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