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道教在搞鬼嗎?還是其他的?’
大夏中邪教數量並不少,曾經京城就興起了一段時間關於黃衣教的信仰,執刀人曹玄景便是因為解決了此事順利當上了刑部尚書。
而信徒最多的當屬真道教,他們打著道門的旗幟將自身迅速擴大,收穫了太多太多信徒。
道門因此可謂是對真道教恨之入骨,以他們的名義傳播邪教,晦氣!
真道教遍及整個大夏,就像下水道的老鼠般隱藏在各個角落,打不全,殺不淨,每次圍剿都會在一段時間後重新復燃。
只要仍有走投無路的可憐人,就會有人會被洗腦,入教。
誰不想獲得力量呢?
即使明知會萬劫不復。
秦正神情漸漸嚴肅了起來,他已經多次見識過詭異力量的恐怖,那可是讓一位山神都只能含恨而終,化作一堆白骨。
直至今日,他仍搞不清詭異力量與三天尊有何關係。
在記憶中,這三尊神靈的雕像並無問題,沒有一絲詭異感,但他每次回想起那三位的形象都感覺很不舒服,以後有機會他定要調查清楚。
不過眼下,還是酒館事情為重。
這些酒館小二幾乎都是普通人,就算有些修為,也不過是半吊子武者,那旁與那些富人閒聊的掌櫃子也撐死就只有九品。
倒是那些來往的客人們,一個個靠著靈酒快速提高著修為,八品居多,甚至還有一位七品。
‘看來你們自己也知道這酒不能喝呀!’
秦正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心中開始思量著下一步計劃。
這時他聽見了酒館外有些吵鬧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大人,求求您開倉放糧吧,我們一家老小都快餓死了!”一位位體態乾瘦面板蠟黃的村民堵在門口,向一人哭喊。
他們是冰夷縣的百姓,如今大部分都來到了靈酒村乞討,畢竟方圓百里的超凡者與富商都在這裡聚集著。
這才是冰夷縣最真實的現狀,作為旱災的中心,三年來滴雨未降,整個縣早就名存實亡了,幾乎到處都是白骨,要麼是活活餓死的,要麼就吃土糕漲死的。
沒有生路可言。
靈酒村現在的狀態太奇怪了,不僅有源源不斷的靈酒供應,居然還有著各種各樣的食材,就像是在地獄中誕生了一個小天堂。
“滾開!”
一聲爆喝迴盪在酒館外,那名武者僕人一腳踹在災民胸口,惡狠狠罵道:“你們這些爛人,再敢堵住我家老爺的路,一個也別活了。”
災民本就因常年飢餓身子骨虛弱,被這一腳生生踹倒後就起不來了,死在了酒館前。那災民的家人哀嚎不止,但由於長期脫水,連眼淚都擠不出來了,聲音嘶啞得如同厲鬼。
“為什麼?你們這群披著人皮的鬼,我們只是想要求官府派下些食物,為什麼就要殺我們?”
“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呀!”
“媽的,晦氣!”那僕人一口痰吐在災民屍體上,相當囂張,他衝著酒館裡喊道:“宋掌櫃,還不快點讓你的人把這些災民趕走!我家老爺可受不了這吵鬧聲!”
聞言,那些店小二火急火燎拿上棍棒,將門口的災民趕走,然後恭恭敬敬迎進了一位全身臃腫、身穿富貴華服的胖子,他正是冰夷縣的新縣令錢不苟,是武王手下的人。
‘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