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餘廈準備拐到長孫雲韶房間的時候,卻看到樸傑和長孫雲韶推門進入房間的身影,讓他不得不在拐角處剎停了腳步,躲到一旁。
“樸傑這小子怎麼又跟雲韶在一起?”
“之前他和雲韶在花園的石亭裡鬼鬼祟祟的,難道他們倆好上了?”
心中浮現出不少念頭,餘廈的嘴角處不經意地翹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我倒要看看你們倆是不是真的搭上線了!”
念頭剛起,餘廈施展出源技破源瞳,打算看看樸傑和長孫雲韶是不是在房間裡單獨幽會。
不想,勝田惠裡紗的房間緊挨著長孫雲韶的房間,兩人房間裡發生的一切,自然也被餘廈看的是一清二楚。
勝田惠裡紗更衣的香豔畫面,瞬間進入到餘廈的視線裡,雖然此時她是一絲不掛地背對著餘廈,在鏡子面前打量自己身上多餘的脂肪,但是那身令人血脈僨張的曲線,和託舉柔軟的動作,讓餘廈看得是兩眼發直,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不停。
就在勝田惠裡紗轉身面對自己的一剎間,餘廈彷彿感到自己像是被抓現行一般,心虛的迅速躲進拐角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按著怦怦直跳的胸口,臉上浮現出一抹濃濃的羞色。
“我勒個草!這破源瞳簡直就是偷窺神器啊!”
餘廈按耐住心中的激動,還是忍不住從拐角裡探出頭來,往勝田惠裡紗房間的方向瞄了一眼,可惜她已經穿上一身絲袍,將一身玲瓏包裹得嚴嚴實實。
就在餘廈抱著一絲失望打算收回目光時,旁邊長孫雲韶的房間裡卻發現了動靜。
“看書?不是吧?這麼無聊?”
餘廈瞧見長孫雲韶和樸傑竟然坐在一起看著一桌子的書籍,心中不由吐槽了一句。
“不對!難道他們是在看關於合靈禁術的古籍?”
“既然是這樣,他們倆為什麼不等我一起看?樸傑這傢伙難道有什麼事偷偷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
“不行!今天一定要問個清楚!”
收起心中的念頭,餘廈從拐角裡走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直接走到長孫雲韶的房門前,抬起手輕輕敲了幾下房門。
房間裡雖然沒有傳出絲毫動靜,但是在破源瞳的加持下,餘廈看到樸傑一臉緊張的對長孫雲韶做著一個禁聲的動作,並且讓她將桌上的古籍都收起來。
這一幕正好印證了餘廈心中的猜測,兩人肯定對自己隱瞞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見狀,餘廈乾脆直接加重了幾分力道,拍打著房門叫了起來。
“雲韶!開下門,是我!”
結果,他沒把長孫雲韶給喚出來,反倒是把勝田惠裡紗給吸引了出來。
“相公,你怎麼過來了?”
餘廈轉頭看向勝田惠裡紗的一剎那,由於破源瞳還處於使用狀態,一道亮麗的風景瞬間出現在他面前。
“好……好大!”
餘廈直勾勾的盯著勝田惠裡紗,字音中讓人充滿了無盡的臆想。
勝田惠裡紗瞧見他呆滯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胸口,瞬間明白了箇中因由,急忙側過身去,將自己一身美好的風景擋了個嚴實,臉上浮起一抹緋紅之色,嬌聲道:“相公,你好色啊!”
話音瞬間讓餘廈從失態中回過神來,急忙轉頭面對房門,正欲開口解釋之際,長孫雲韶恰好推開房門,又一道亮眼的風景出現在他面前。
兩人距離之近,加上長孫雲韶身上散發出一股幽幽的少女體香,兩道鼻血瞬間從餘廈的鼻孔裡飆了出來,嚇得長孫雲韶急忙抓住幾近昏厥的餘廈,話音裡充滿了關切之色:“餘少,您怎麼流血了?”
勝田惠裡紗也急忙走了過來,和長孫雲韶一起架著餘廈進入到房間裡。
看到樸傑出現在房間裡,勝田惠裡紗不由愣了下,一臉的詫異:“你怎麼會在這裡?”
長孫雲韶從拿著毛巾給餘廈擦著鼻血,關切道:“餘少,您之前的內傷還未痊癒嗎?”
樸傑儼然已經猜到了餘廈流鼻血的原因,笑謔道:“這傢伙哪還有什麼傷,顯然就是開了破源瞳,看到了一些比較刺激的東西!”
餘廈沒有反駁樸傑這番充滿玩味的話,而是擦乾了鼻血,將毛巾甩在桌面上,盯著他,一臉正色道:“你和雲韶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
樸傑收起臉上的笑靨,撇了撇嘴,道:“差點忘了你之前當過警察,只要抓住一絲蛛絲馬跡,不查個水落石出你是不會罷休的。”
“既然我和長孫小姐的密談被你發現了,那我也不瞞你了!”
說到這裡,樸傑輕描淡寫的抬起手掌,凌空一抓,將房門反鎖之後,把目光看向長孫雲韶,神色淡然道:“長孫小姐,麻煩你把他的一身修為給封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