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老弟,你怎麼也修煉了浮屠練炁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樸英錯愕地看著餘廈身後的那道淡藍色的圓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
劉玉君對此也是感到不可思議,瞪圓著眼睛看向那道淡藍色的圓光緩緩消失在餘廈身後,一臉茫然:“在下以前曾經聽聞,浮屠練炁經不是已經被能管局局長顧彥均封禁起來了嗎?”
“餘老弟,你是從誰人手中得到這門功法的?”
卻見餘廈收起功法之後,微微一笑,坦然說道:“老劉你說得沒錯,浮屠練炁經在樸大哥出事之後,一直被顧局長封禁在能管局的藏寶庫裡。”
“只是後來我加入能管局之後,我師父祝禹西,偷偷把這道功法從藏寶庫裡拿了出來,交給我修練。”
不料,餘廈的話音剛剛落地,樸英帶著驚駭的眼神直視他,不僅是因為他也修煉了浮屠練炁經,震驚的根本原因在於他居然能將它修練到藍級浮屠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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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老弟,修練浮屠練炁經不僅比提升自身的實力還要困難,而且每一層所要應渡的雷劫,比進階實力的天雷洗禮還要強上不少。”
“在下當年在晉升黑級浮屠的渡劫之時,因自身實力不濟才釀下了大禍,後來若不是在戰場遺蹟中有所奇遇,在下也難以恢復心智。”
“不知,你是如何將它修練到藍級浮屠的?”
餘廈一臉謙虛地擺了擺手,笑道:“可能我的運氣比較好吧。”
然而,樸英顯然不會相信餘廈這番片面字詞,搖頭說道:“此言差矣,修煉浮屠練炁經根本不存在運氣一說。”
“在下斗膽財測,餘老弟一定是有什麼過人的天賦,抑或者是非比尋常的際遇!”
思索間,餘廈決定告訴兩人背後的真相。
“實不相瞞,我是因為具備了‘先天靈炁脈’的體質,所以祝師父才把這門功法交給我修練。”
樸英和劉玉君果然大吃一驚,異口同聲道:“你竟然擁有先天靈炁脈?!”
看著餘廈一臉謙卑地憨笑,樸英不由感嘆道:“難怪餘老弟你能將浮屠練炁經修練至藍級浮屠,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要知道,這種特殊體質在心能者當中萬中無一,與浮屠練炁經搭配修練,絕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樸英這時才真正明白,自己和餘廈之間的差距,原來是在這裡。
而劉玉君也因此才搞清楚,為什麼能管局三大長老會把餘廈收為徒弟,其背後的真正原因。
但見餘廈憨笑著撓了撓後腦勺,看向樸英,又問道:“樸大哥,那你覺得以我現在的實力去挑戰釋天魁的話,會有幾分勝算?”
樸英不由怔了下,沉思了片刻,才開口說道:“餘老弟,恕在下直言……”
“就算你將浮屠練炁經修煉到紫級浮屠,你的勝算恐怕只有七成!”
“而且,兩敗俱傷的機率非常大!”
餘廈聽得滿臉震驚,原以為自己將浮屠練炁經修練到藍級浮屠,就會有必勝的把握。卻不想勝率只有七成,可見
釋天魁的真正實力是何其恐怖。
就在餘廈還未來得及對釋天魁的實力發問時,只聽樸英又補充說道:“當初在下與釋天魁切磋交手,還是在他心智正常的情況下,並沒有以死相拼。”
“可是在下求勝心切,對他使出了殺招,差點讓他心智失控。”
“所幸的是,他當時及時收手罷戰。若是我等再繼續爭鬥下去,他的心智一旦失控,恐怕在下早已死在他手裡!”
對此,餘廈不禁怔了下,詫異道:“心智失控?難道他再打下去,還會發瘋嗎?”
樸英輕點了下頭,神色凝重道:“在下也是道聽途說,聽聞他之前已在靈獄囚禁了數百年,但是在一次爭鬥中被人暗算,腦袋曾遭受重擊。”
“所以導致在一段時間裡,他的心智極度癲狂,這些年才稍有平復的跡象。”
不想,劉玉君卻說出了一個讓餘廈和樸英都震驚不已的秘密。
“在下以前在靈獄任職時曾經聽聞,釋天魁原本是被囚禁在‘兌區’,而且還是‘兌區’的最強者,但是後來卻不知為何竟無故消失。”
“在下還以為他已經被新上位的申傲沉給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