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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廈攤了攤手,聳肩道:“先把他叫過來問問情況,起碼還知道他把我師父他們幾個關在震區的巽風樓,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至於怎麼進入靈獄的方法,實在不行……那隻能用最簡單的手段了。”
“簡單的手段?你想幹什麼?”
樸傑有些愕然。
餘廈手指夾著煙,指了指慕容豐,笑謔道:“讓小豐給我隨便弄個罪名,把我送進去唄。”
“反正我之前都被靈獄通緝過一次了,沒啥好怕的。”
這番話雖然充滿了玩味之意,但是其他人卻覺得一點都不好笑。
眾人沉默不語,連樸傑都沒有心情和餘廈開起玩笑來。
雖然餘廈表現出一副淡然處之的態度,卻讓他們更擔心他在靈獄那半年的牢獄生活。
一時間,會議室裡洋溢在一種壓抑的氣氛當中,大家都不再說話,靜靜地等著方彥從鎮靈閣傳回的訊息。
感受到氣氛有點奇怪,餘廈掐掉了手裡的菸頭,轉頭看向身旁低頭不語的勝田惠裡紗,伸出手按在她的手背上,輕聲道:“我離開的這半年,我姐就拜託你和雲韶,還有文家三姐妹照顧了。”
勝田惠裡紗抬起頭來看著餘廈,眼角處掛著晶瑩的淚花,捂著嘴點著頭,努力讓自己不哭出聲來。
接著,餘廈看向慕容豐,繼續說道:“小豐,至於斯什城和費格斯城那邊,就麻煩你跟我師兄他們說明一下情況吧。”
說完這話,餘廈把目光移到白鵬的方向,又道:“俗世和靈界的傳送通道目前無法搭建,靈界的心能者應該還無法自由進入俗世,等我走了之後,你再跟顧局長聯絡,把我的情況告訴他。”
“晚點我會給你一份構建定點傳送陣的陣圖,你把他交給顧局長,讓他聯絡玄旗堂的人去搭建傳送陣吧。”
白鵬正打算對餘廈說些什麼,卻發現他已經轉過頭來,看向文氏三姐妹,苦笑道:“你們跟了我這麼久,我都沒教過你們什麼,真是慚愧。”
文悅馨抽了抽鼻子,擦了下眼角處流淌下來的淚水,話音變得哽咽起來。
“餘少,您千萬別這麼說,能追隨您已經是我們三姐妹的福分……”
餘廈突然想起文氏三姐妹的父親被冤枉入獄,馬上開口打斷
了她的話,對白鵬道:“對了!”
“白鵬,你幫我把她們父親那起案件的資料調出來。”
說著,他回過頭來看向文氏三姐妹,繼續道:“等我到了靈獄之後,我會盡最大的努力把他也一起救出來。”
文氏三姐妹聞言當即跪了下來,泣不成聲,對餘廈磕頭道謝。
三人的舉動把餘廈嚇了一跳,急忙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將她們三姐妹一一扶了起來,並且表示這是分內事,無需太多感激。
白鵬連忙開啟靈瞳系統,將文氏三姐妹父親的資料調取了出來,投射在餘廈面前。
“文亦宸……‘坤區’……二十年……”
餘廈看著面前文氏三姐妹父親的資料以及當年冤案的檔案,低聲唸了起來,同時將這些資料灌輸到自己的腦子裡。
待到資料灌輸完畢,餘廈便讓白鵬關掉了靈瞳系統,避免文氏三姐妹看到父親的檔案資料會觸景傷情,還將話鋒一轉,對白鵬說道:“你現在可是俗世分部的主管,等我見到師父之後,會把你的情況告訴他老人家。”
白鵬聽得兩眼泛著淚花,故作鎮定地和餘廈打趣道:“你可別說我壞話啊!不然爺爺回來肯定會把我往死裡揍。”
瞧見勝田惠裡紗在座位上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餘廈抓著她的手,柔聲說道:“紗紗,等我回來之後,我們……就把婚事給辦了吧!”
勝田惠裡紗抹著眼淚,低垂著頭不敢迎向餘廈投來的柔情目光,哽咽道:“相公……我等你!”
隨即,餘廈深吸了口氣,抬頭看向余文濱,原本他打算對這個養育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父親說些什麼。可是當他看到父親這張恢復青春的臉龐時,母親的慘死讓他歷歷在目,黑衣人剛才對自己的忠告也在腦海中同時響起。
一時間,餘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讓自己愛恨有加的父親,他嘆了一聲,轉頭看向樸傑時,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到他指著自己,故作生氣道:“你可別跟我玩這種煽情玩意啊!”
“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你小子還沒死呢,這麼快就提前說好遺言啊?”
樸傑冷哼了一聲,叼起一根靈界香菸,雙手抱於胸前,將目光瞥向一旁,淡聲道:“什麼都不用說了!你只要平安回來就行!”
餘廈嘴角微微上揚,淡笑著搖了搖頭,他與樸傑同生共死這麼些年,兩人之間確實不需要太過多餘的話,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