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名醫生突然推開門走進監護站裡,醫生一進門便看到餘廈站在摘掉了喉管的梁涼身邊,瞬間大驚失色的退出監護站,然後迅速關上監護站的房門,在重症病房門外的走廊上大聲呼喊道。
“殺人了!有人殺人了!快報警啊!”
一剎間,數名便衣警察從不同的方向迅速趕到重症病房的門口,舉起手槍嚴陣以待!
咔擦!
病房的門被輕輕的開啟,餘廈開啟門後,看到眼前數名便衣警察舉著手槍瞄準自己,不由得側過頭,對身後的人一陣苦笑道:“梁警官,你的出院儀式蠻盛大的嘛。”
“餘廈?”餘廈身前一名年輕的警察,似乎認識餘廈。
“快放下槍!自己人!”
年輕的警察立刻收回手槍,示意其他還在面面相覷的警員也一併收起武器。
“銘凱?”餘廈定睛一看,便認出眼前的年輕警察正是自己警校的同學銘凱。
餘廈給銘凱大大的一個擁抱後,拍了拍銘凱的肩膀,笑著問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
醫生一把抓住餘廈的手臂,信誓旦旦的對銘凱說道。
“警察同志,您不能放他走啊!他剛才在裡面殺人了!”
這時,梁涼一邊拆著自己頭上的紗布,一邊走出病房向餘廈說道。
“餘廈!快幫我找把剪刀,這紗布太長啦。”
啊!!鬼啊!!
醫生看到梁涼此時舉著雙手不停的在頭上繞來繞去拆紗布,猶如木乃伊一般慢慢的朝病房門外走來,頓時嚇得尖叫著癱坐在地上。
梁涼舉著手,看到眼前圍著數名手裡捂著手槍的便衣警察,不由一愣道。
“呃?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裡?”
“梁警官,你沒事了?”銘凱看著梁涼滑稽的動作,一個大大的問號浮在頭頂之上。
“多虧你面前這位餘神醫的靈丹妙藥,我才沒事啦。”梁涼抓掉一塊蓋在臉上的紗布,嫣然一笑道。
“神醫?餘廈你什麼時候改行當醫生了?”銘凱轉過頭,一臉懵逼的看著餘廈說道。
餘廈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的說道:“切……你別聽她亂說,我哪是什麼神醫。”
“餘廈,快幫我找剪刀剪掉這些紗布啊,我都快熱死了。”梁涼在一旁催促道。
“你確定要在這裡剪掉?”餘廈轉過頭上下打量了梁涼一番,挑了挑眉頭,一臉壞笑的說道:“你裡面好像是‘真空’的喲……”
“流氓!”梁涼聞聽,猛地雙手護胸,臉上升起一陣緋紅,尖叫道。
“梁警官?您找我有事?”一名身著格子襯衫的青年舉起手,說道。
“你誰啊?”梁涼皺著眉頭,一臉不爽的看著青年問道。
“我就是劉芒啊。”青年摸著後腦勺,繼續說道:“我姓劉,單名一個芒果的芒。”
噗!
哈哈哈……
餘廈和一眾便衣警察不由得捧腹大笑,這哥們的名字起得真是太搞笑了!
“安靜!不要在走廊大聲喧譁,你們這樣會影響到其他病人的!”
只見方才被耗子撩離病房的護士,站在眾人身後,一臉怒氣的呵斥道。
耗子則與護士站在一起,搭在護士肩膀上的手滑到護士的腰部,摟著護士正打算離開。
“好啦好啦,我們別在這裡妨礙警察辦公,我們去樓下的花園走走唄。”
“耗子,過來!”餘廈衝耗子招手道。
護士一臉不捨的拖著耗子的手,嚶嚶道:“你先去忙吧,忙完了再給我打電話。”
“好嘞!晚點等你下班了,我請你吃飯。”耗子與護士打完招呼後便走到餘廈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