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來啦。”陸羞抬高了手裡的手術刀轉身看了一眼,眉眼間綻放出笑意來。
劉寅卻像是看見救星一樣,不管不顧大聲嚷嚷了起來:“我要見陸思丞,你去把陸思丞叫來。我不想和這個瘋女人在一起。”
陸羞這下是真的惱了。
劉寅這個挨千刀的,說誰是瘋女人呢?尤其是還在她們家小默默面前這樣汙衊自己,更是罪不可恕。
“劉寅,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要你那什麼玩意兒了是吧?敢說姐姐是瘋女人,嗯?”
陸羞眼睛望著沈默,嘴裡的話卻是對劉寅說的。
說完,她嚼著嘴裡的糖吹了個泡泡。等泡泡啪的一聲炸裂,她猛的轉身,刀子插進來劉寅兩腿之間的桌上。
劉寅嚇得連聲兒都沒了,只有一陣淡淡的腥騷味兒在屋裡蔓延開來。
“一個大男人,這麼沒出息!這都這星期第三次被嚇尿了,無趣。”陸羞伸出嫩白玉手放在鼻子邊上扇了扇,嘴裡嘟囔了一句。
轉身還不忘讓角落裡的保鏢把溫控和通風系統開啟。
“小姐,陸總和夫人已經到了。陸總讓您上樓去一趟,順帶著,他讓把劉寅帶上。”
沈默皺著眉頭,此刻的他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傳話機器。
“我還沒玩夠,等我再玩一玩再去。”不知從哪裡又拿了一個裝滿不明液體的針筒出來,陸羞頭也沒抬。
想了想自己好像破壞了陸思丞原本的計劃,她又新增了一句:“要不然你讓陸思丞把陳碌碌帶下來,陳碌碌肯定會很喜歡我的做法的。”
聽聽那理直氣壯的語氣,真是叫沈默頭大。
被當成玩物的劉寅真恨不得昏過去,或者也學著電視劇裡那樣咬舌自盡。可惜他不能,他只能眼睜睜望著。
望著沈默沒有阻止,望著陸羞把那管子東西注射到自己身體裡去。
那東西是一種類似生蠔韭菜的無極限加強版,俗名裡邊有一個字是四季夏秋冬缺的那一個,後邊再加上一個藥字的藥物。
每次被注射完,劉寅肯定是要上演一番令人臉紅心跳的動作片。
至於對手戲由誰來完成,那要看陸羞的心情。說不定,根本不是人。
“你快點上去叫陸思丞下來,好戲馬上要開始了。”陸羞推了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沈默一把,語氣中有些莫名的興奮和期待。
陸羞的惡趣味,從小都是如此,沈默阻止不了。只能伸手推了一下眼鏡,沒說話,轉身上樓去了。
花園裡,陳碌碌的惡趣味也在蔓延。
“淺草才能沒馬蹄。”
“從此君王不早朝。”
“春江潮水連海平。”
“從此君王不早朝。”
“鋤禾日當午。”
陸思丞咳了一聲,繼續接上了下一句:“從此君王不早朝。”
惹來陳碌碌咯咯咯笑起來,“笨,這都不會。明明是汗滴禾下土。”
“姐明明說過,不管是什麼詩句,後邊都接上一句從此君王不早朝就是了。”陸思丞撅了一下嘴,有些氣鼓鼓望著她,表情多有不忿。
“………………”?!
在一旁看了有幾分鐘的沈默滿頭黑線,也不曉得該不該打斷二人。
好在陸思丞發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