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殭屍深吸一口氣，獰笑道：“他們殺人，你殺他們。那他們是我派來的，你是不是連我也要一起殺了！”
“殺你很容易，但我現在不想殺你！”姜凡淡淡道。
男殭屍氣極而笑：“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你了！”
“感謝就不必了！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了！”姜凡目光如刀，死死盯著男殭屍：“你能看出我是什麼殭屍嗎？”
男殭屍冷笑，幾乎本能就要拒絕。可在聽到問題後，又忍不住一呆。
啥米！
這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品種殭屍？
怎麼可能？那他是怎麼變成殭屍的？
不禁怔怔道：“你…你確定你是殭屍？”
“別說其他的，你就說知道，或者不知道！”姜凡不耐煩道。
“不知道！”
男殭屍更不耐煩道。
他沒說假話。
他是真沒見過像姜凡這種，渾身上下，只有一對又彎又長的獠牙，以及一身深不可測的屍氣，能在證明他是個殭屍之外。
其他地方，真心像個人，而不是一個殭屍。
別的不說，就說瞳孔。
男殭屍自己就是將臣一脈，第四代殭屍，瞳孔呈藍色紋路。
而姜凡，黑色瞳孔。
就連變異殭屍中，都沒這種黑色瞳孔的殭屍。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
姜凡有些遺憾，他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斬殺眼前這個殭屍，就是想從這個看上去等級比較高，又具有智慧的殭屍身上，打聽打聽自己是個什麼品種殭屍。
沒想到，連對方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品種殭屍。
想到這，語鋒一轉，冷冷道：“那你就去死吧！”
音落，眼神一冷，一個閃身出現在男殭屍面前，一記屍爪直奔他面門。
該死的，混蛋！
翻臉比翻書都快。
真當我鄭果是那些垃圾跳屍？說殺就能殺麼？
男殭屍惱怒，一個閃身讓開，猛地一拳打出。
姜凡也不避讓，化爪為拳，迎了上去。
眨眼，拳拳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