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我要先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你在明知道我傷害過你很多次的情況之下,你還願意幫助我,這份寬容讓我很感恩。我想不出用什麼方法來報答你,只能把我林家的老宅交給你。林家老宅是我爺爺這輩子最驕傲的作品。他在世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宅子有一天會不姓林,但是把它交到你的手上,我很放心。
你說得對,我已經想明白了,江德坤是什麼人?我看的很清楚。我沒有必要在以卵擊石就算是投入再多的錢也會像無底洞一樣被他吸走。所以我帶著錢離開了,去北方的小城市發展。或許在幾年之後你也有可能在電視上再聽到我的名字。
我還要和你說一聲謝謝,謝謝你這麼多次義無反顧的伸出手幫我。這塊鵝黃玉是你第一次見爺爺的時候交給他的。爺爺見我很喜歡,便送給了我。我便是在那次之後就對你念念不忘的。現在也終於物歸原主了。
再見。
落款:李雨桐。”
很娟秀的字型,寫的也都是一些小事,卻讓葉天感慨良多。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什麼回報,但是沒想到,自己的無意之舉竟然能在別人心中留下這麼大的感觸。
林家老宅,他也不準備入住,房契他替林雨彤保管好,等到哪天再親自交到她的手上。既然是林家的宅子,最後依舊要是林家人住進去才行。
古玩行會這邊自從換了領導之後,一片怨聲載道。之前葉天在的時候鬆散慣了,對很多事情的處理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自從薛紊上任之後,再加上薛紊和薛藝兩個完美主義結合在一起,這種苛刻的要求對他們來講,簡直就是生活在被魔鬼環繞的地獄中。
每天工作的時候不敢有任何一絲的分心,生怕被他們的領導抓到之後進行開會批評。不過也正因為他們的這種嚴明的紀律,古玩行會的內部秩序倒是越來越好了。
博物館也在大家的期待中如期建
成。博物館正式開幕的那天還特意請葉天當做嘉賓去剪綵。來來往往的人有大部分都是葉天之前工作中結識的朋友,聽說葉天不在古玩行會工作之後還表示非常可惜。
但是他們心裡面想的絕對是,好不容易搭上一個這麼好說話的領導,突然間變了一個冷酷無情的,將來肯定不好攀關係。
但是葉天卻笑笑說,“都是朋友,以後有什麼事情說一下,我能幫忙就儘量幫。”話雖然這麼說,但是葉天現在就是一個古董店的老闆。就算是有忙,大家也不會主動跟他開口。
就像是馬未國一樣,之前和馬未國攀關係的這些人在很多方面都嚐到了甜頭,但是馬未國走了之後換了另外一個人,他們的關係就沒有辦法用的上了。
雖然大家見了葉天的面,還是客客氣氣。但是背地裡面總在討論,“不可能有人平白無故地工作了一段時間就不幹了,肯定是他中間犯了什麼錯事,但是不好意思講出來,就找個藉口說是代理會長辭職,把位置讓給真正的會長。”
在別人的口中,葉天的經歷已經出現了800多個劇本。他自己倒是也不在意,嘴長在別人臉上,他們樂在其中就好。
博物館的票價是200元每個人,學生半價,一米二到一米五的兒童半價,一米二以下的小孩免費觀看。這個定價是考慮了一下博物館裡面古董的價值,再結合秦淮市的人居消費水平來定位的。其實這個價格還算是划算,因為博物館一共三層,共展出1000多樣藏品,並且還會不斷的增加。
第一天真正的遊客基本上沒有,來往的人都是想攀關係或者混個臉熟的。不過,從第二天開始,博物館的就正式步入了正軌。在門口專門設定了一個櫃檯,裡面擺放著古玩行會博物館的紀念品,就連之前同汽製造廠的小物件也正式擺放出來。
第二天的剛從門票上來看收益應該是在34萬左右。小物件兒一共售出將近兩萬元,收益應該是在30
00左右。葉天覺得如果按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的話,博物館還是有很大發展前景的,起碼會保證古玩行會的資金方面絕對是很充足。
葉天在後面閒著無聊也去過兩次古玩行會,每次去于丹穎都會抱著他的胳膊不撒手。“葉會長,我可想死你了,你不在一天特別無聊,而且還提心吊膽的。”
葉天趕緊把她的手拿下來。“大庭廣眾之下的,你這是在幹什麼?”葉天半開玩笑的說。“以後可別叫錯了啊,我可不是什麼會長了,我現在只是普通的古董店老闆。”
但是于丹穎還是拉著他的胳膊,跟他說了一些古玩行會最近發生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有一個就是他們已經八卦了很久的事情。“薛紊和薛藝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說是兄弟的話,看兩人的相處模式,還有點像是上司跟下屬。但如果只是上司和下屬的話,看得出來他們關係還挺親近的,偶爾還開玩笑。最關鍵的是,兩個人都姓薛。”所以這段關係在辦公室裡面已經被猜測了很久。
葉天拍了一下於丹穎的腦袋。“你們每天都在想什麼呀?這麼無聊,別人的關係你們都要八卦。有時間還是多看看書吧?”
最後,在於丹穎渴望的目光之下,葉天說出了他們的關係。“他們在之前公司的時候就是上下屬的關係,而且還是同一個家族裡的,所以關係應該算是比較親密吧。”
這說了和沒說其實沒有什麼太大差別,辦公室裡面那群小姑娘想聽到的根本就不是這個答案。
于丹穎倒是突然間正色起來對葉天說,“葉老闆,那你現在真的就準備當一個古董店的老闆嗎?你甘心嗎?”
野心誰都有,更何況葉天之前的本事也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她一直以為葉天他會往京都發展。沒有想到,就在他最輝煌的時刻,突然間,他準備退出了。這一點于丹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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