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一邊撥弄著這個小人手上的書,一邊看它臉上的表情,但是畢竟是石頭做的,也沒有什麼變化,所以葉天失望了。就當葉天準備放棄的時候,他覺得這個小廟看起來好像有點不一樣,剛剛管顧著去看這個和自己的夢是不是一樣的,但是現在看起來,這個小廟倒是有一點奇怪。
葉天之前覺得自己好像是找到的方向不太對,但是現在看起來,應該不是自己的方向沒找對,而是這個廟本真的方向有點奇怪。
在一本古書上,葉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留意的看了一下,上面的有對於古廟的記載,有的古廟本身就是在方向設定上是有自己的風水特徵。
就像是這個寺廟,在不同的方向上有自己的特點,寺廟裡面的雕像就連面向什麼樣的方向都是有自己的設計的。但是這個人的臉上表情,面部指向,明顯和這個廟的方位有點對不上,因為他們有一定的規律。
葉天覺得好像這個廟的底座應該是能動的,一般會將就坐北朝南,但是這個寺廟的方向卻是歪的,在這邊的一些當地的建築可以看得出來,這邊的房屋建築是非常規整的,所以說,這個應該是當地的一個整體的建築風俗。
那這個肯定是一直流傳下來的定西,所以說,這個寺廟的方位肯定是不對的,葉天在腦海中試圖將這個西北方向的小人在腦海中正過來,結果發現在腦海中這個樣似乎更符合這邊的建築。
但是葉天想著,這個小廟是和那個遠處的機關有關係,會不會出現什麼變化?“算了,不管了。”葉天試圖將這個挪一下,成為一個正常的坐北朝南的佈局,但是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難道是我想錯了?可是看他的底座,很明顯像是可以搬動的樣子……
葉天現在自己都有點質疑了。“算了,反正我是瞎想的。”就當葉天看著這邊天有一點黑了,想走的時候,結果自己的殘廢左腳劃了一下,整個人身子不平整的直接倒在了。結果無巧不成書,葉天的腳好巧不巧的伸到了那個廟裡面。
不偏不倚的就踩到了那個人的身上,“糟了!”葉天覺得自己腳底下一軟,整個小人完全被自己給踩壞了,葉天想著這豈不是糟了,自己怎麼能趕上這樣的事情呢?
葉天趕緊爬起來,看了一眼那邊的情況,發現雖然人的身子碎了一大部分,但是好像是趕的時機還挺巧的,小人的手沒有任何問題,整個廟的方向也因為葉天這一腳發生了偏移,葉天看了一下,這回的方向剛好是坐北朝南,葉天看了一下那個小人手指的方向,“東南方向!”
葉天不知道這個小人的手指的方向是不是暗示著什麼,但是自己現在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有一點線索總比沒有線索要好得多。葉天這個時候真的覺得,一定要和一個有經驗的人出來,要不然,自己就是等於再去瞎搞。
一個完全經驗什麼都沒有的人,在完全不知道這邊的路或者資料什麼的情況之下,只能瞎碰,葉天現在覺得有可能自己什麼都沒有找到,因為他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猜想的情況之下,如果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那好,自己可能會有所發現。
但是如果自己此時此刻什麼都沒有發現,那好,就是白忙活一場。葉天此時此刻突然變得非常喪,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不是一件有意義的事,還是用別人的話來講就是吹死之前的掙扎。
葉天看這邊的天色好像變得挺黑的了,那邊的人家很多燈都已經熄滅了,葉天把橡皮艇悄悄的放在水裡面,拿著一根木頭棍子,發現自己會來的時候好像那兩人竟然沒有發現。他竟然已經不知不覺餓了一天了。
將橡皮艇收好之後就放在了車子裡面,先給姚文濤打了一個電話,“葉老闆,你可算接我電話了。”電話那邊姚文濤很著急的聲音直接透過話筒傳了過來,葉天看了一眼外面今天好像有行人,他把椅子放倒,躺在裡面。
“我出了點事,那時候腿不太方便,所以有點耽誤時間。你剛剛是給我打電話了嗎?”姚文濤嘆了口氣,“今天不知道給你打多少個電話了,但是你那邊好想沒有訊號,打了好多個竟然完全都接不通。”
“我在山上,這邊可能訊號實在是有點不好,對了,我昨天說讓你留意你的夢,你有沒有夢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沒有,我沒有做夢。”葉天眼睛瞥向窗外,剛剛那個人已經走了,葉天緩緩坐直身子,“我一會回去。”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葉天從車子裡面出來之後就趕緊往山上走去,他這一路用了竟然有兩個小時。
之前還沒注意,被毒蟲咬的那個腿看起來竟然腫的更大了,葉天剛剛碰了一下,竟然疼得很,“著該不會是要截肢的吧!”葉天越想越害怕,趕緊給姚文濤打了一個電話,“濤哥,你下來接我一下,我腿好像要截肢了。”
姚文濤聽到這句話之後,風風火火的往山下跑,結果看到了一個腿粗的不像樣子的葉天,可能蟲子的毒性真的有點大,就連葉天的臉都有點腫了。
姚文濤跑下來揹著葉天,邊拄著棍子,一邊費勁的往上爬,“您這腿是怎麼弄的?”葉天嘆了口氣,“別提了,我昨天晚上睡覺,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姚文濤說,“你這種症狀我好像在我老家那邊看到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個病因。”
葉天說,“要是明天還是這樣咱倆就去醫院看看吧!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截肢了。”葉天最後一句話說的委屈巴巴的,好像自己真的有可能隨時截肢一樣。姚文濤輕咳了一聲,“這個應該不至於吧!”
葉天你裡面在想著自己剛剛還沒來及看的那張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