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前都是誤會,咱兩誰跟誰啊,鬧的叫人笑話。”倒上酒,趙大寶坐下,端起酒杯,不用趙傳宏開口,就“懂事兒”的賠罪。
“今天專門替你擺上這一桌,沒別的意思。”
“得罪之處,我向你道歉。”
“往後,恩怨前仇,一筆勾銷,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一切都在酒裡了。”
言訖,也不管林成是什麼態度,趙大寶兀自抬頭,一飲而盡。
趙傳宏附和開口,笑道,“是啊。”
“都是年輕人,難免有年輕氣盛,衝動的時候。”
“小成,只要你願意,村公所的工作,還繼續給你幹。”
“老母親還要養,以後秀出嫁,你這個做哥哥的,能不給她張羅,準備嫁妝?”
“你啊,現在可是家裡的頂樑柱,正是要努力掙錢的時候。”
“來來來,從此以後,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林成媽,秀,吃菜啊。”潘琴跟隨道。
這是好賴都讓他們一家人給說了。
林成被推到浪尖,不妥協都不行?
林母和林秀始終拘束著,看向林成的目光充滿了擔憂。
楚俏人不明所以,到哪兒都是客,便只是安靜的坐著。
見狀,頓了頓,林成才道:“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趙大寶,記住你現在所說的話。”
話音落,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就當不看僧面看佛面。
家裡人都在,現在還有楚俏人在場。
林成本意倒是不想那麼輕易放過這畜生,但也得為他們想想。
權當這畜生會說話,給他個機會。
“那是,你就瞧好了。”趙大寶衝他笑道,一字一句道。
趙傳宏和潘琴又忙著招呼,旁人抹不開面兒,相繼動了筷子。
對此,林母最終內心更多的是欣慰。
趙傳宏是村長,怎麼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現在他們能主動化解恩怨,以後她那一雙兒女的日子也好過點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又聽趙傳宏和潘琴暗示,林母登時收了面上笑容,頷首道:“村長,他嬸兒,這事兒還是算了吧。”
“大寶人很好,不過我家秀,我還想留她多在家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