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被問這件事,男人也會害臊,林成低頭,笑道:“八字還沒一撇呢。”
“我看不盡然。”她道。
“你現在這麼本事,她又那麼照顧你。”
“誒,既然是早晚的事兒,你可得抓緊點兒。”
“現在先上車後買票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
咳咳。
這話沒法兒接。
雖然是意外,不過,他已經上過車了。
但這話,哪兒好意思跟張琳琳直說。
見他低著頭,張琳琳又拐了一下他的胳膊,調侃道:“你小子該不會還是個苞吧。”
“那不然……今晚你去我那兒一趟,姐教教你。”
我去。
使不得,使不得。
林成猛然抬頭,趕忙與張琳琳拉開距離,驚慌道:“琳姐,說啥呢。”
“我,我,誒,我去看看那邊的果子咋樣。”
知道他又要逃,張琳琳率先一把抓住他手,道:“你怕什麼。”
“我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不成?”
“再說了,咱都那麼熟了,姐不要你負責。”
這麼好的男人,就是嚐嚐鮮兒,那也行啊。
好傢伙。
他到找到了城裡的好姑娘,可自從他進家門借鐵鍬那天起,張琳琳可天天晚上夢裡心裡都是他。
一想到到嘴的肥肉都沒能吃到,就虧得慌。
“等你娶了媳婦兒,你想來,我還不要呢。”張琳琳又補充了一句,“總不能洞房花燭夜,你還毛手毛腳的吧。”
越說越沒邊際了。
牡丹花下死的事兒,林成已經嘗過了。
她不知道,男人在這方面,那是無師自通的嗎?
本意就是想幫幫她,也讓張琳琳改善改善生活。
這態度咋忽然就變了?
頭腦風暴,林成匪夷所思,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麼,讓張琳琳誤會了。
“琳,琳姐,那麼多人呢,咱說這個不太合適吧。”良久,他才喃喃道。
瞥了一眼周遭,一群的婦女說說笑笑,她噗嗤一笑,道:“連我都搞不定,他們你就更加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