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康弟,我卻不用,給定哥留半瓶吧。”趙統一旁說話了,他一直就是如此,不管什麼好東西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劉信甘定趙康等人。
“好兄弟,好兄弟!”甘定一旁笑道,到底還是趙統最靠的住。
劉信擺擺手,卻對趙康笑道:“四瓶玉珍液,康弟你莫不是……”
“呵呵,還是二哥厲害,一看就知道我翻了爹的酒窖,不過爹要是知道我把酒給了二哥,他就一定不會揍我!”沒等劉信說完趙康這裡已經接上了話。
劉信聞言微笑搖頭輕嘆,放眼看去,除了趙統,那些名門之後就沒一個老實的,自己幼時又豈不是如此?想到此處卻是心中一暖。
“好,等回去二哥跟叔父說,不過也不能白拿你的,說吧,你要二哥做什麼?”
“二哥看你說的,趙康就是敬重二哥為國殺敵,神勇無匹……”
“別來亂七八糟的,給我說事……”劉信早就看出趙康藏著什麼事了。
“哦,我想要二哥給我一個軍職,這樣我在閉月閣就更有面子了,搞得跟誰沒打過仗一樣!”趙康接的更快,在劉信面前更是沒有一絲半點的隱瞞。
說話時趙康的眼神一直看著劉信,見他面色微微一沉又急忙雙手連搖道:“小弟在二哥面前不敢說假話,知道二哥治軍極嚴,但我大漢有軍規,對作戰有貢獻者便可給與軍職,小弟這次帶了三船草藥,還有十幾名獸醫,兩日就到。”
劉信聞言這才面色轉緩,隨即苦笑不已,軍法是絕不能拿來開玩笑的,即使是至親好友也不行。趙康從軍的目的居然是要在青樓中出風頭,怕也只有他敢當自己的面說。不過想想趙叔父與父親倒也不足為奇,再言他帶來的東西的確是軍中所需,漢軍萬里而來水土不服,短時間還好,現在人馬都有些症狀出來了。
“你倒記得住,但你是趙叔父之子,自然與旁人不同,這些物資若都有效給你個朗將都不過分,可你與定弟統弟在我眼中都是幼弟一般,倘若給個高位不但有違為兄心意更與叔父名聲有損,康弟可知?”魯王面色一正問道。
“兄長說的是,說的是……”趙康垂首受教,態度誠懇之極。
“二哥,康弟帶來的物資肯定有效,再說我爹都說過,就憑康弟那份看風向天氣的本領,在飛虎軍當個校尉都不過。”甘定此時出言道。
“對,二叔說過。”趙統言簡意賅但相助之意也是溢於言表。
劉信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二人一眼,甘定趙統立刻不說話了,他們在陣上面對千軍萬馬都毫無懼色,可魯王主要一認真,心中當真敬畏。
“二哥我錯了,不要了,不要了。”見二人如此趙康急忙言道。
“好了,我又沒說不給,只是軍法之事不可拿來如此玩笑的,待會兒回營我與副帥商量一番,給你個司馬之職與統弟定弟並列如何?”說道最後劉信面上方有笑顏,趙康帶來的東西當然信得過,更是急需,按軍法亦絕不過分。
“多謝二哥,多謝二哥,只是,只是……”趙康聞言興奮的臉色紅潤。
“只是什麼?說啊?”劉信見狀訝道。
“二哥,他說他胖,做軍服廢衣料。”甘定一語趙康連連點頭,劉信亦是莞爾!
“對了二哥,我淚無痕大哥了。”趙康此時卻是問道,怎麼今日不見淚無痕?
“大個子受了點傷,這段時日要安養,過幾日再讓你見。”劉信答道,淚無痕與阿里納斯一戰兩敗俱傷,傷勢非同小可,即使有毒王靈藥也需靜養。
“啊?淚大哥受傷?什麼人能傷淚大哥?”趙康聞言滿臉的訝異之色,二哥與淚大哥形影不離,淚無痕在他們心中亦是猶如戰神一般的人物,更和趙家有著很大的淵源,聽說他受傷,趙康自然心急,不由就看向了甘定趙統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