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後,西都城外十萬裡處的傳送陣中光華上了幾次,張哲學與查家的幾位老祖出現在地宮之中,當然,這等事情查均傲和查廣運自然也要跟著才行。
同時,張哲學的聖獸宮第一次展現在查家人的面前,當然,沒有人知道這是一件仙寶,都以為是張哲學在陰界得到的一件專門用來裝載活人活獸的異寶,因為張哲學把整個聖獸宮中弄得是陰氣沉沉的,就像是個陰界的產物。
四十萬修士就裝在聖獸宮中。為了將這些修士送到聖獸宮中,張哲學就耗費了七個元嬰的真元,以至於他在皇宮之中用了三天的時間才重新補回了真元。
出到地面之上,張哲學朝著前方一指,說道:“西都城就在十萬裡之外,幾位老祖,你們是打算直接殺過去,還是壓制了修為過去看看再說?晚輩的建議是最好壓制了修為過去,這樣即使事不可為也不至於鬧得天下皆知。”
查中喆點頭說道:“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吧,畢竟你比較熟悉這裡的環境。”
大老祖發話了,其他人自然會遵從,於是所有人都將修為壓制到了金丹高階,這個層次最好,不高不低,既不張揚,也不會讓人覺著好欺負。八個人中,只有查廣運不用壓制修為,因為他真的就是金丹高階而已。
張哲學取出司空元的那艘超豪華飛舟祭在當空,然後請眾人飛了上去。他倒不是有意拿出這個飛舟來顯擺,而是因為這個飛舟的遁速遠超一般的飛舟。
上到飛舟之上,查廣運在飛舟內外轉了一圈,然後在茶臺前坐下,對張哲學笑道:“師弟,你這個飛舟奢華得緊啊,就這一個飛舟若是拿出去賣了,你元極宗百年的花銷都夠用了,你元極宗真的是有錢得很啊。”
張哲學先是給所有的人都斟上了一杯茶,然後笑道:“師兄,你好好的體會一下,這飛舟通體陰氣極重,這是師弟我在陰界打劫來的,就是因為這個飛舟的遁速極快,所以才沒拿去賣了,不然早就放到寶樓中拍賣了,元極宗現在正是需要錢的時候,處處捉襟見肘啊。”
查廣運點了點張哲學,笑道:“師弟啊,你就是個財迷,一說到晶石就六親不認了,連自己人都坑。”
張哲學白眼一翻,說道:“師兄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大秦國立國十八萬年了,國資充裕,自然不知道沒有晶石苦楚。師弟我的元極宗好不容易才把架子搭起來,四處都要花晶石,要不是小弟我在陰界四處打家劫舍的,元極宗早就餓死一大批人了。”
查均傲說道:“行了,你就別哭窮了,誰讓你貪心了?你好好的親王不當,非要弄那麼大的攤子,你怪誰來?辛苦你也是活該。”
張哲學笑道:“師尊,您這就冤枉弟子了,弟子真的就是為了自己嗎?要知道仙界也是看誰的拳頭大誰就吃香的喝辣的,弟子我不多攢一些家當,不多弄一些人馬,將來咱們一大家子人都飛昇了以後,難道去給人家掃地去嗎?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大傢伙?大秦國再強大,那也帶不到仙界去啊。”
查中喆笑道:“你就知道你一定能飛昇?”
張哲學笑道:“那是自然,晚輩的出生就是為了成仙而來的,您覺得以晚輩如今的修為,再苦修了四五千年還飛昇不了?何況晚輩或許用不了那麼久。”
查中喆說道:“咱們遺棄之地五六萬年了都沒有一個飛昇的,你以為你就可以?”他聽查均傲介紹過張哲學的資質以及經歷,但他覺得張哲學不過就是資質和運氣好一些罷了,並不覺得張哲學將來會怎麼樣,這些年來遺棄之地也是出了不少驚豔之輩,但那又如何?最後還不是曇花一現,然後就是默默無聞了。
“我又沒說要在遺棄之地飛昇,我就不明白了,難道咱們遺棄之地的人就不能走出去飛昇嗎?到中觀大陸去不就可以了?”張哲學說道。
“呵呵,等你出了遺棄之地你就知道了,中觀大陸之上人才輩出,精英無數,遺棄之地出去的人也不在少數了,能存活下來的都寥寥無幾,更別說飛昇了。”查中喆說道。
張哲學搖了搖頭,笑了笑,沒有說說話。
反而查均傲父子對張哲學卻是信心十足,他們都在張哲學那裡受益匪淺,而且眼前的一切也正是得益於張哲學,沒有他的強勢出現,查家怎麼可能現在就考慮強逼西秦國那幫傢伙迴歸大秦帝國?這就是大氣運。
他們父子見張哲學不屑與自己的老祖再爭辯,自然也是很贊成的,他們父子都覺得張哲學是個稀缺資源,這樣的資源當人是越少人分享越好,反正有什麼好處只要張哲學不落下他們父子就好,至於別人,嘿嘿,老祖的子孫多了,又不缺少他們父子二人孝敬。
於是查均傲便轉開話題,與五位老祖商量起一旦逼迫得西邊那些傢伙迴歸宗祠以後,應該怎麼對待他們才好,若是處理不善的話,說不定那些傢伙又會另起爐灶。
查家內部的事情,張哲學就不好插嘴了,於是就任他們商量,他自己就當好了一位茶藝師,默默的給他們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