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開地下的壁障沒有耽誤張哲學多少時間,等他從外面的角落處鑽出地面的時候,那一箇中途離開拍賣會的元嬰修士剛剛帶著大隊人馬飛上高空,朝著西面飛去。
張哲學又變化了外形,隨手放出龍骨雕,然後躍到龍骨雕的身上說道:“跟上前面那幫人,千萬別跟丟了。”
龍骨雕嘿嘿一笑,說道:“放心吧小爺,跑不了他們的。”
張哲學就是遠遠的墜在後面,直到飛離城池七八萬裡的地方,他才吐出全部的虎殺,將其縮小成指頭大小,然後連線成一整片,緊緊的貼在背上,從後面看過去,就像是穿了一個金屬的背心一樣。
又取出兩把大劍持在手中,張哲學這才將龍骨雕收起,然後身形猛的一動,施展出飛鶴流雲步,只是十幾個縱躍就飛到了那百十人的隊伍前面兩百餘丈的地方停了下來,兩把大劍向下斜舉,威風凜凜的大喝一聲:“呔,打劫,不想死的留下財物趕緊滾蛋。”
打劫?那一百多號人頓時就愣住了,這是什麼人啊?一個金丹中階修士就敢攔住一位元嬰高階大能的路,還打劫?是這個人瘋了?還是世道變了?
哈哈哈,那百餘人同時大笑起來。
這群人中金丹修士就有十幾人,金丹高階都有三人之多,一個金丹中階修士在這麼多的金丹修士面前都敢亮出兩把大劍打劫,這人一定是腦袋秀逗了。
張哲學的表情很嚴肅,等著那些人笑完,冷冷的說道:“裡面的道友,這個時候你是不是應該出來見上一面啊?難道要等我砸爛你的飛車才行嗎?這麼好的東西,能換不少的晶石回來。”
“我與道友有仇嗎?”飛車裡面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慢悠悠的。
飛車裡面的人說話了,那百餘個隨從之人就安靜了下來,等著飛車裡面的人做出決定。
張哲學嘿嘿一笑,說道:“沒有仇,只是在下實在是太窮了,看著那麼多的好東西沒有晶石去買,所以就想找道友借上一些。這個面子道友總是要給的吧?否則的話,在下就要自己動手拿了。”
飛車之上的門簾開啟來,一個看著不過是三十餘歲的俊朗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站在飛車上,朝著張哲學拱了拱手,說道:“道友想借多少?說個數來聽聽,若是在下能夠承擔得起的話,那在下就借給道友你了。”
張哲學知道對方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修為,但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好的脾氣,不但沒有翻臉,反而像是要真的借給自己一樣。
“見面分一半,就道友身上所有財物的一半就好了。”張哲學覺得對方這麼好說話,讓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要太多了,自動就降到了一半。
那元嬰修士噗嗤一聲笑了,說道:“道友,這個玩笑開的有些大了,若是道友借個千八萬的晶石,在下也就借了,但是道友要得太多了,在下實在是難以從命。”
這下子張哲學心裡那點慚愧的感覺就沒有了,笑道:“既然道友不肯多借,那在下就不客氣了。”說著解開身上的壓制,氣勢直線上升,瞬間就到了元嬰高階的修為,冷笑一聲說道:“想活命的都滾開。”
那個修士淡淡的說道:“你們都退出兩千丈以外去,這裡不是你們能插手的了。”
那些人在張哲學施放出元嬰高階的威壓以後,就開始膽戰心驚,他們都知道,只要兩位元嬰修士廝殺起來,他們這些人在旁邊就是等著送死而已。此時聽到讓他們退出兩千丈之外去,頓時就放下心來,縱身向四周退去。
“在下迥異,道友怎麼稱呼?”那個修士一張口,放出本命飛劍來,他知道這次不會就是簡單的打劫,兩個元嬰修士之間哪裡存在什麼打劫?除非是一個死一個活,或者是一個追一個逃,因此他也沒有保留實力的想法,直接就亮出了本命法寶。
“道友,你這話就問得不對了,既然是打劫,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我的真名字嗎?”張哲學口中說著,飛鶴流雲步已經施展了出來,身形一個閃動,就朝迥異衝了過去,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衝到了迥異的面前,兩把大劍直接劈下,這個時候他的一句話才剛剛說完。
迥異沒有想到對方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動手了,而且這躍進的速度實在也是太快了一些吧,這是什麼身法?
迥異來不及多想,將本命法寶擋在身前,同時抽身後退。他不是煉體修士,玩不了貼身近戰,因此急忙後退,要拉開一定的距離以後再與張哲學對陣廝殺。
噹噹兩聲,張哲學的兩把大劍站在迥異的本命法寶上,頓時就變成了四段,但也將迥異的本命飛劍擊得飛了十幾丈出去。